那些瓷器作坊的东家和匠人,都满脸狂喜之色,甚至激动的在微微颤抖!
“扑通、扑通”
众多瓷器作坊的东家和匠人,齐刷刷地全都跪了下来。
“公子真是慧眼如炬,一举解决了困扰制瓷业数百年的难题”
“吾等代表天下所有瓷工,向公子表示感谢”
说着,这些瓷器作坊东家和匠人们,都开始向李医磕头谢恩。
同在现场的其他人,也都长揖到地。
与此同时,每个人都暗自感慨不已。
“医公子还真是天纵之才啊,简简单单的两三句话,就解决了一个困扰制瓷业几百年的难题!”
“非但如此,因为他这几句话,很可能会因此诞生一个行业,给百姓们增加一条谋生的门路!”
就在大家暗自感慨之时,李医已走上前去,将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一一搀扶了起来。
接下来,在几位瓷器作坊东家的带领下,他又去其它地方考察了一番。
发生在这家瓷器作坊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像风一样,没多长时间就传遍了整个瓷器业。
一同传播开来的,还有李医画的那些新式瓷器图样。
越州每一家瓷器作坊,很快都收到了同样的资料。
非但越州,其它地方的瓷器作坊也一样。
听到消息,收到这些资料的每一家瓷器作坊,每一位瓷工,都对李医感激涕零,就差把他供奉起来了。
……
几日之后,台州。
刺史府里,李医正被一位四五十岁的、泪流满面的妇人紧紧搂在怀里,心疼个没够。
“我家宝贝真的完全恢复健康了,而且都长这么高了,真是件大喜事!”
“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女儿,却还在黔州受苦,天可怜见啊!”
这位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却满眼喜悦。
“外祖母不必悲伤,孩儿身体现在很好,不然也不能赶来台州看望外祖母”
“至于母亲,外祖母也不必担心,母亲身体很好,日子过的也很惬意,没受什么苦”
“过些日子得空了,孩儿就会赶往黔州,去看望父母亲和其他家人”
李医微笑着低声说道,安慰着这位老夫人。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外祖母,苏亶的正室夫人。
就在今天上午,他才赶到台州。
这次来台州,一是拜见这位外祖母,另一个目的就是在台州和处州(丽水及温州)等地考察一番。
刚到台州,他就赶到了刺史府。
结果见到外祖母的第一时间,就被搂进了怀里,再也不曾脱身。
同在会客厅内的另外两位夫人,还有苏家的其他家人,他还没来得及拜见呢。
此时,那些家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也颇为兴奋。
尤其是几个年岁不大的孩子,都满眼崇拜,激动的面孔通红。
正说话间,外面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身穿便服的苏亶,就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这位台州刺史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医儿,你来台州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外祖也好带人去迎接”
“听到你来台州了,外祖立刻从天台赶了回来”
看到苏亶回来,外祖母这才松开李医。
李医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恭敬地说道:
“孩儿是晚辈,哪敢劳驾外祖带人前往迎接”
“而且孩儿是一路走一路查看各地情况,抵达台州的时间不确定,所以没有提前知会”
苏亶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老怀大慰地说道:
“你这小家伙是晚辈不假,但你做的事情,却足以让所有大人汗颜,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