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酒浆一饮而尽。
江神逸斜眼看他,道:“天塌下来了?”
汤昭道:“现在还没有。”
江神逸笑道:“还是的。今天既然没塌,今天这顿酒就痛痛快快喝,明天早上起来,你有多少烦心事烦不得?我们俩也罢了,长乐大老远来,非叫人看你愁眉苦脸的?这羊肉都不香了。”
汤昭笑道:“师兄说的是,不是天塌下来,何苦一个晚上也要坐立不安?先走一杯!”说罢再饮一杯。桌上几人陪了他一杯。
卫长乐道:“公子不必顾忌我,既是咱们不是外人,喜怒也不用藏着,能和我们说说,就算我们力量微薄,也可以帮您纾解一下烦闷。再者你知道我的剑的,有的时候还算有点用。若有用到我的地方,您可别不好意思。”
汤昭沉吟道:“确实有件事想麻烦你。”他知道车林有大麻烦,现在不知被什么人盯着,家里也需要去人帮着赶紧转移。他本想让危色去一趟,但现在想想,还是卫长乐合适。把车林一家消失掉,这件事就有更大的转圜空间。
至于说卫长乐现在是检地司副镇守使不宜去其他州郡活动,如果汤昭为这个不肯麻烦卫长乐,长乐反而难过。
他跟卫长乐交代几句,道:“既如此,请长乐替我跑一趟。危色帮我收集一下情报。眼看就过年了,咱们先过一个踏实年,来年我得去京城一趟,危色跟我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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