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真脏。”
顾曜将最新份的日记吹干墨迹后叠成两份,一份放进怀里,准备回家后埋到树下,一份准备就放在金佛寺。
“让你个大和尚当谜语人,我也给你整份密信给你玩玩。”
佛门是挺需要壮阳之物来加快修行的,但这东西,虽说不少,但永远不多。
瞅了瞅屋内,顾曜将这信叠好放到了房梁上。
“说起来,二十年前,好像还有一事。”顾曜揉着狐狸肚子,回忆着说道。
“之前在清水县,曾经的清水首富侯家的地底,藏了两具尸体。”
“一具是淮南王的,一具是他儿子的。”
“说来很有趣,淮南王那儿子也是在金佛寺出家当和尚。”
“更有趣的是,淮南王也是二十年前死的。”
“除此以外,我还知道了一个秘密,淮南王的那儿子,还是他和他妹妹...”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断了顾曜的话。
那和尚又回来了,带着些许斋饭:“两位施主,到用午膳的时候了。”
“大师,不知您的法号?”
“宗庆。”
“宗源居然和你一辈的?”顾曜有些惊讶。
宗庆收拾掉桌上的东西,将斋饭收拾好道:“宗源师弟虽然入门晚,但介绍他拜入我寺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顺带,宗方便是你所说的淮南王的儿子。”
宗庆放好东西,伸手一捻,房梁上的信纸便是落了下来:“宗方师弟在淮南王的示意下拜入了我寺庙之中,因此也成了贫僧的师弟。”
他向着顾曜行了个礼:“多谢施主馈赠。”
看着他离开,顾曜示意吃饭。
“他在谢什么?”
“他不是一直在旁边偷听吗?肯定以为我将穿山甲什么的写在了纸上呗。”
“那你写了吗?”
“我真写了。”
隔壁的宗庆打开信纸,抬头纹瞬间挤满了脑门。
......
下午,顾曜没有离开这个斋房,开心愉悦的在这儿杀着艳鬼,开启了龙钮白玉印的天人合一。
等到晚上时,艳鬼只有三十余只了。
“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为什么杀鬼能杀的这么开心?”吴书竹看着笑容愈发变态的顾曜,又缩进了墙角。
顾曜没搭理她,瞳孔中染上两点金光,摊开了手。
一团跳跃的雷光在手心之中浮现。
“茅山五雷掌,成了!”
兴冲冲的打开房门,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原本来来往往的僧人,都已经不见了,此时此刻,这里被寂静笼罩。
“过了多久了?”他扭头问道。
“大约三个时辰,那个宗庆大概半个时辰前来告辞,但你当时在修炼,就没叫你。”
“走,去大殿瞧瞧。”顾曜思索片刻后道。
抱着希言,顾曜来到了大殿。
于昨夜一样,这儿挤满了和尚,宗源坐在门前的一个蒲团上。
与昨夜不同的是,今儿的和尚相处的十分融洽,说说笑笑。
直到....
“啊!”一个和尚发出了一声惊呼,屁股尿流的远离桌子。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桌子,惊嚎道:“为什么?为什么又来了?明明昨夜已经死人了!”
顾曜看去,只见红色的桌面上,慢慢浮出一个白色的人形。
这白色人形的形状,与昨夜死去那和尚剩下的白灰相似,都是那般痛苦扭曲。
宗源面上浮出了一抹笑容,看着这群和尚哭丧起来,靠近顾曜道:“多谢你了。”
“虽然他们都不肯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但多亏了你来,它们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