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很多年了，自然也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听到了柳甜甜的话，感受到了对方的难看，他还是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的皇宫，规则是他们制定的，我们没有办法。”

柳甜甜闭了闭眼，任由眼泪滑落，只觉得有些凄凉。

她还想着要来这里做一番事业，她是靠着福报来的，要做好事的，却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宫女被冤枉死了。

沈千秋看着柳甜甜这样悲伤，自然也不好受。

那个小宫女纵然是可怜，可跟他与柳甜甜没有任何关系。

他盯着柳甜甜许久，才轻声说道：“甜甜，这个宫中没有真正无辜的人。你看到的只是她不幸的一面，每一个能在主位妃子的宫中做二等宫女的人，都不可能完全清白。”

如果是那些从京城中嫁进宫中的高门大户的妃子还好，娴贵妃可是异族的公主。

对方当初来宫中，最多也就带贴身宫女罢了。

她宫中的二等宫女自然是换了不少了的，那些人能对同伴下手的异常熟练，之前就不是什么好人。

柳甜甜还是觉得接受不了：“她只是个孩子，在别人的手中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你觉得她们能做什么，能给人带来什么危险？难道你想说，她们的手中也是有人命的吗？”

可怜的人，在柳甜甜的心中是永远可怜的。

沈千秋听到了柳甜甜的话，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那些宫女能毫不犹豫带着同伴去慎刑司，她们难道就不是凶手吗？即便是不得已，那也是凶手。这个宫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