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一个醉汉走路一样的坦克,在大街上歪歪扭扭的前进着。
之所以这样,一方面与胡彪这货拙劣的驾驶技能,有着一个相当大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在正常的情况之下,让这货驾驶着坦克开出一条直线来都不容易。
另一方面,此刻的胡彪明显不是在正常的情况之下。
现在的胡彪这货,都快被自己给撞晕过去了。
‘咚~’的一声撞击中,胡彪的额头与t34/76坦克内部坚硬钢铁内壁,再一次的发生了亲密碰撞。
顿时,脑袋里在一阵强烈眩晕的同时,额头上的刺痛感让胡彪清晰的认识到一点:
特么!在自己额头上的位置那里,指定又是撞出来了一个大包,还是又青、用肿的那么一种。
为什么说是‘又’?
那是在从巷子里开出来,再开到大街上的那么一小段距离中,胡彪的额头和后脑勺的位置上,已经是连续的被撞了好几下了。
哪怕是再次的开动之前,胡彪已经是给自己捆好了座位上的安全带,依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归根究底,他糟糕的驾驶技术是一个巨大的硬伤。
好在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咸肉是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又或者说,他担心自家原本脑壳就时常有点不灵光的指挥官,会被撞到更加的秀逗。
为此,他一针见血一般的指出了一个问题:
“姓胡的你个沙雕,你仔细的回忆一下,是不是在座位旁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个皮质的帽子?那是坦克兵专用的坦克帽,能保护你的脑壳。
赶紧带上,不然撞不死你个小赤佬。”
‘呃~’胡彪闻言之后,这才是反应了过来。
对呀!为毛在很多的图片中,别人家坦克兵脑壳上都带着一个皮质、胀鼓鼓的帽子,那可是有原因的了。
当然了,胡彪肯定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脑壳一发热,全然忘记了这么一个基础常识。
脚上原本踩踏着油门的脚掌一松,换成了踩在离合上。
从而让坦克的履带停止转动,摩擦着结冰的地面缓缓停下了同时;胡彪的眼睛从狭窄的观察孔,对着外面瞄了一眼之后。
立刻是有点迫不及待的,在嘴里吆喝了起来:
“卧槽,鬼子们的脑袋这是有坑么,这种破烂玩意都敢给冲过来?
咸肉你个小赤佬,少哔哔了!赶紧给我打掉9点方向那一辆鬼子的装甲气车,他们马上就要通过左边的雷区了,碾上竹叶的尸体。”
说罢之后,胡彪飞快给自己套上了那一个其实在上车之后,就看到摆在了驾驶员的座位上,结果被自己信手就扔到一边的坦克帽。
带帽子的过程中,因为碰到了头上那些大包,疼的他嘴巴都歪了起来。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隔壁机电员位置上的旭风,也是默默的从脚边捡起一个坦克帽,待在了自己的脑壳上。
不提这么一对难兄难弟,在首次坦克驾驶中闹出的幺蛾子。
听到了命令的咸肉,他从潜望镜一般的瞄准镜中,才是看了一眼胡彪指定的方向,立刻就是没有半点与胡彪对骂的心思了。
在大街左边的位置上,两辆鬼子的装甲汽车,正带着二百来号鬼子和一百多号的二狗子,已经是冲到了不足左侧50米之外的地方了。
马上就要通过,那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地雷剩下的雷区。
至于原本负责阻击的竹叶,此刻冻到了有点硬邦邦的尸体,马上就要被那玩意的轮子给碾压上了。
虽然不知道鬼子的薄皮装甲汽车,是哪里来的一个勇气,在这么一大坨的坦克出现了之后,居然还敢冲了上来。
但是管他那么多干嘛?直接送他们上天就完事了。
另外竹叶虽然已经扑街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