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徐春君明白徐琅的意思,说:“三姑姑请放心,我会加倍小心的。我和你心里想的一样,看在手足的份儿上,总是要再给他几次机会。
可如果真是冥顽不灵,那也只好壮士断腕,保全大局。”
“我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你从小心里就有成算。何况又多了这几年的历练,想事情做事情更加周全。”徐琅拍了拍徐春君的手,“我们先回去了,思难还是有些不舒服,还是回家里好些。”
“那我改天再去看看,”徐春君说,“可怜见的,受苦了。”
“多亏有你给的药,再养些时候就好了。”徐琅想起来也是后怕。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就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手。
徐春君等徐琅他们走了之后,方才对徐道凯说:“你收拾收拾,带上随身用的东西跟我过去吧。也不用人跟着服侍,我家里丫鬟小厮都有。”
俗话说疑心生暗鬼,徐道凯从心里头认定了徐春君不是好人,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觉得她没安好心。
譬如徐春君刚才说的那番话,本意是为了他好。
可他却觉得徐春君不让他带着随行的下人,只是为了更好地摆布自己。
“到你姐姐家去,好生听姐姐姐夫的话。”徐三爷咳嗽了一气,却还不忘叮嘱儿子,“你若是想读书也可跟你姐夫学学,人家用功了二三年,便能考中进士了。
我不求你有什么功名在身,但多读些书,识些礼仪也是好的。”
其实徐三也对魏氏所生的几个孩子都没有过高的期许,只是希望他们能够立身正直也就够了。
“放心吧,泰山。道凯是顶聪明的,他若想读书,我那儿有先生。若是想做生意呢,我也可以把他送到钱庄上去。”郑无疾说着揽住了徐道凯的肩膀,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
冬至天短,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
徐春君也没再停留,带着徐道凯一道回去了。
到了家里,叫人给徐道凯收拾出一间客房来。
又拨了两个丫鬟,两个小厮,还有几个粗使的婆子过去伺候。
徐春君对他也不过分殷勤,只说:“到了这里和在家里一样,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言语。你先歇两天吧,顺便想好自己要做什么。想好了就告诉我,我看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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