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自己的钱,你乐得大方。我可不能白看着家里的钱打水漂。
况且她心里也衡量了,拿了银子回去接大欢喜,又何必多此一举做冒险的事。
赚了固然好,若是赔了,自己可就万劫不复了。
又何况徐春君怎么可能让自己赚钱?
沈公子也决定合伙做生意,最后于三爷也点了头。
“既然咱们几家都同意,那么崔家那份钱就单拿出来吧。”徐春君说,“不过嘛,咱们各家如今都损失了,总得容个空儿,不长不短,就三个月吧。三个月后我们付齐十万两银子给信勇公府,可成吗?”
“既然这样的话,你们先都立了字据来。”崔明珠说,“有了这个,我回去也好跟家里交代。”
崔明珠觉的事情解决到这份儿上,已经超出预想了。她父亲让她来,也没指望她能带十万两回去,明摆着不可能的。
徐春君写好了字据,其他众人都画了押。
崔明珠喜滋滋地拿着这证据回去复命了。
郑无疾看了徐春君一眼,笑而不语。
他早知道徐春君的打算,所以帮着她把崔明珠气走,让她别掺和。
“郑大奶奶,你可能细说说这合伙做生意的事儿吗?”沈公子问。
“项内使管着宫廷买办,于三爷家稳坐陆运的头把交椅,沈大少爷家里常年江南江北贩运绸缎,至于我们家虽不起眼,却也是开着钱庄,跟各大钱庄都有挂靠买卖。
汪家的这块地皮位置极佳,就在运河边上,三衢大路。临水的一面开个码头,即可转运,又可做仓库。过往的船只也可停靠,或是寄放货物。只要交钱就行。
同理,于三爷家也可以把这里做中转,而且我们还可以借助彼此的关系把生意进行拓展。”徐春君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说。
“妙啊!我义父以后要采买东西,尽可以用你们两家的船只或马队。沈家的绸缎也可以卖到塞北和西域去,至于你们郑家的钱庄就更不必说了。有于家和沈家撑着,任你江南塞北都可以开分号。”玉福公公拍手笑道,“大奶奶啊,你可真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
“公公实在过奖了,我不过是被逼得没了法子。”徐春君十分谦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