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去吧!”
瞿茂林今日不在,余含英在房里做针线,听说孟氏母女来了,把针线放下说:“我早想会会这位了,虽然事情过去了,有些话我也得问一问。”
孟氏满面含笑地进来,说道:“知道三妹妹一家进了京,我就急着要过来看看,只是一时脱不开身,这两日方才得了空儿,还请见谅。”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余含英笑了一下说,“我们家的人都实心眼儿,从不讲这些虚礼。亲戚们便是几年不见面也不妨事,只要心里头有就行了。”
孟氏只当听不出余含英的弦外之音,依旧笑容可掬道:“说的是,说的是。我就知道妹妹不会挑我的礼。”
“我真不是挑礼的人,不过倒有几句话想问你。”余含英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直接问孟氏,“姜印之呢?”
“我家老爷前几日骑马摔了,在家养着呢,不然今日也要来的。”孟氏说。
姜印之原本骑的那匹枣红马被霍恬的青头騧咬了之后竟破伤风死了,霍恬知道了就赔给他一匹上好的大宛马。
姜印之自然高兴,骑了这马,高高兴兴地上朝去。
有人见了,自然要问是怎么来的。
姜印之当然要说:“是我那贤婿……”
他一句话没说完,那马忽然抬起前蹄将他摔了下去。
第一次姜印之摔得不算重,还能坚持着出门。
谁想没过两天,又有人问起这马是谁送的。
姜印之又被摔了。
他发现只要自己说贤婿二字,这马就尥蹶子。
因为连着摔了两回,腿伤了,只好告了假在家养伤。
“怎么没摔死呢?”余含英冷笑,“难怪人家说负心多是读书人,你们急三火四地把姜暖接到京城,毕竟你们顶着爹娘的名头,我这个做姨母的不好过多阻拦。
又想着你们念在这么多年亏欠阿暖,应该不至于算计她。哪成想竟夺了她的亲事,让她受尽了委屈!”
“好妹妹,怪不得你生气。谁听了都难免要多想的,可这真是个误会,我们也不愿出这样的事。”孟氏倾身向前道:“阿暖从小长在你跟前,你岂能不疼她?换做是我,我也要动气的。”
“现成的话谁不会说?反正你们得了实惠。”余含英大大方方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不过我告诉你们,人算不如天算,我不信你心机再巧能巧得过老天爷。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贤惠,你就是装的再像我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