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冤枉咱们,那咱们绝对不能忍着。”
“说的不错!”孟承远一拍桌子道,“凭他是谁,居然敢这么算计咱们,我必然要跟他分个清白!”
“老爷太太也千万别动,真气,清者自清,女儿是不怕和他们对质的。”孟乔劝道。
她这么一说,这两个人便越发地信她了。
等孟承远夫妇离开后,孟乔便叫凌霄过来:“你去外头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来告诉我。”
她要尽快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好伺机应对。
如果只是曾家得到了消息,那多半是岑云初说出去的。
这样的话,她就来个死不认账,再往岑云初身上泼一桶脏水。
这里唯一有一件事不好办,万一曾家要求验身,她可搪塞不过去。
但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她始终相信事在人为。
尹氏派出去的人先打听到消息回来禀告,说道:“街上到处都在传扬,说左正青已经被刑部的人给扣押了。他亲口承认……承认……”
“痛快说清楚!要不就把你舌头割了!”孟承远火冒三丈。
仆人吓得直哆嗦:“说咱们二小姐拿贞洁跟他换了一个好命格,小人怕传言不准,又特地找了刑部的人问了。
他们说那天陈家六公子和郡王府的世子等人亲耳听见左正青说的,如今正在审呢,左正青怕受刑,痛痛快快地都交代了。
说不但有咱们家二小姐,还有好几位已经嫁出去的,都曾献身于他。”
孟承远听到这里,脑袋一阵轰鸣,眼前金星乱蹦,一头栽倒在地上。
“老爷!老爷!”尹氏大惊,扑过去就要扶他起来,又叫下人,“快去请大夫!”
此时,凌霄在街上用袖子遮着脸,贴着墙根快步走。
几乎不用她打听,街上到处都在说这件事。
她作为孟乔的贴身丫鬟,竟然都不知道自家小姐还有这样的经历。
当初去左正青那里看相,是不让他们下人跟着的,都在后门等着。
如今仔细回想起来,那天二小姐出来后的确有些反常。
现在看来,那微乱的鬓发和重系的腰带,分明就是……
只是那时候她们都没有在意这些,只顾着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