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乔的事了吗?”姜暖顾不上喝茶问徐春君道。
“就是众芳园的事吧?”徐春君自然是听说了,这两件事闹得沸反盈天,想不知道也难,“不过我当时不在场,都是道听途说的,难免有出入。”
“昨日出的事,我今天就来找你,想和你约齐了去看看云初。”姜暖道,“她也算个命大的,若不是陈七公子出手及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我虽然会水,可也没在水里救过人。况且等我到跟前,又耽搁好一会儿。”
说着,就把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跟徐春君说了,徐春君听了之后,微微皱起眉头。
姜暖提到的那两只猴子,让徐春君觉得似曾相识,可想来想去,又不确定。
姜暖见她发呆,忍不住上去推了她一把,问道:“徐姐姐,你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我是想其他人没受伤吧?”因为没有思考出结果,所以徐春君也就没跟姜暖提。知道这丫头是个急性子,贸然说了,不上不下的,只会让她吃不下睡不着。
“怎么没受伤呢?临溪和扶岚两个人手臂都被抓伤了,亭子里另外还有人的脸被抓坏了。”姜暖想想都觉得后怕,“多亏云初在最里头,否则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儿……啧啧……”
“光听着也够吓人的,”徐春君道,“孟家二姑娘怎样了?可醒过来了没有?”
徐春君只知道孟乔受了伤,至于伤势如何,人怎么样,可就不清楚了。
因为知道姜暖的继母必然要回娘家照看,所以姜暖一定是知道内情的。
“说是伤口挺深的,但所幸没有刺中要害。”姜暖道,“流了不少血,人当时又痛又怕,自然就昏迷过去了。回去之后找了大夫医治,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得养着。”姜暖说道。
“那到底是谁要刺杀曾家的人呢?”徐春君又问。
“那人当时就被抓住了,好像是个发配的犯人,他父亲因贪墨被判了刑,革职流放。是多年前郡王爷参的本,他必然因为这个记恨,才伺机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