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故凡事涉蓄奴之政,皆不可过于猛烈,当温声细语,徐徐图之······”
听闻刘邦此语,刘盈又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待刘邦轻笑着低下头,刘盈才将自己的打算,在老爹刘邦面前娓娓道来。
“父皇教诲,儿铭记于心。”
“及此番,儿以代朝臣功侯请功,而得功侯私奴之多寡,亦不过浅尝遏止,稍行试探。”
“便是未能因此,使功侯逃奴算之事稍绝,亦可稍加收敛。”
“更者,儿年齿尚幼,若欲于朝中功侯信而用之,唯手持功侯、百官之掣肘,方心稍安······”
听着刘盈面带忐忑的道出此语,刘邦面上笑意只更甚。
“嗯······”
“确当如此。”
“纵日后年壮,君之于臣下,皆当手持生杀之器。”
“——不为生杀;乃为臣惧于生杀,而谨慎事于君。”
说着,刘邦便笑着起身,对刘盈又一点头。
“得如此之言,朕,便无多忧虑之处。”
“若无旁事,太子便往长乐,以臣方才之议,告与皇后知。”
听闻此言,刘盈也是深吸一口气,旋即面带恭顺的对刘邦一躬身。
“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