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蕴养弥漫,屏风后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影惊慌的躲进浴桶。
“李大人,我家公主正在沐浴,请您快快离去”跟随金静依来汉地的侍女连忙上前阻止。
“小小贱婢竟敢挡主公去路”李青低喝一声,一把抓住侍女长发,在痛呼声中将其拎至房门外,顺便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入内。
李成玉负手绕过屏风,看了眼浴桶中愤怒的美人,轻语道:“给你一炷香时间准备,若是不从,我便将你赐予城中乞丐做妾”。
无视美人几欲喷火的目光,李成玉坐在床边等候,需是威胁起了效果,盏茶功夫,穿戴整齐的高丽公主便来到了床榻旁。
一个时辰后。
李成玉瞧了眼床榻上昏迷的高丽公主,推开房门,随手将夺下的匕首丢给了李青。
“主公,此女心高气傲,留着绝对是个祸害,何不杀了一了百了?”李青心中不解。
“正因如此才要留着,宓儿跟了我四年,若是连一个拎不清现状的蠢女人都拿不下...”李成玉摇头不语。
这高句丽的公主心气极高,今夜他虽未占有,但也变着法的折辱,待他走后其必然会闹幺蛾子,这便是他留给甄宓的一道小小考验。
甄宓是一块美玉,才干心智绝不在徐庶陈宫之下,只是自我束缚太深,必须得给些压力。
这高丽公主能忍受各种折辱,直至他假装心神松懈之际才动手刺杀,可见其蠢也不蠢,做一块给甄宓开刃的磨刀石却是再合适不过。
竖日一早。
二十万并州军兵分两路,李成玉亲率十万,携赵云、甄俨等进攻河内郡。
另一路,由典韦李典二人率领,进攻河东郡。
待大军消失在天地一线之处,城楼上一抹淡黄色倩影俏立许久,心中默默为夫君祈平。
十数日后。
河内郡郡府,一声爆喝在堂内响起。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张杨负手踱步,朝堂内文士武将怒吼道:“无暇小儿名为借道救天子,实为取我河内郡城,借口如此可笑,真以为张某好欺负不成!”
一通打砸,脾气发了,可问题还要处理,强压着心中火气,张杨沉声道:“你们说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听见主公问话,堂内一众武将俱都尴尬低头,他们都参与过联合讨董,即便过了这么些年,一想起李无暇那厮的悍勇头皮便阵阵发麻,若是上阵,怕一个回合就要被斩于马下。
见麾下武将各个目光闪躲,张杨又气又无奈,他自己也怕李成玉,便将目光投向麾下最信任的文士。
“董昭,你怎么看?”
“主公,李无暇那小贼此行只为取我河内郡,万万不可打开城门容其借道,否则城门洞开之际,便是河内失陷之时啊”董昭叹声道。
“这我怎会不清楚,我是问你有何退敌之策”张杨心中不满,说的这都什么废话。
董昭有些尴尬,想起李无暇智计过人,一时间也不随意开口,沉思了好一会才道:“那李无暇虽然虚伪,表面上还是忠于汉室,眼下发兵的由头是救天子,只要城门紧闭,拒敌以外,待天子得救,其就成了无名之师,敌不战自退已”。
“可是...”张杨瞥了眼殿内低头的武将,悠悠的语气道“李无暇若是强攻,我等能守几日?”
“这...”
城外十里,遍布荒野的军寨中心。
“报...”
“启禀主公,张杨部下董昭求见”。
“让他进来”一身戎装的李成玉丢下毛笔,随手将书简卷起。
“在下董昭,拜见并州牧李大人”董昭十指相扣,恭敬行礼。
“张杨那厮何时开门”李成玉平静的表情道。
“这个...”董昭面露苦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