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让其他人跟随...。
“是该洗洗了”李成玉闻了闻自己,没有出汗,但一身青衫也脏了,便从帐篷取出自己换洗的衣物,将甄宓带到小河上游。
独留鬼面遮颜的李青与两名挤眉弄眼的军士。
“此处隐蔽,甄宓姑娘就在此处梳洗,若遇危险喊一声便可”李成玉说罢,便背对着小河,盘膝坐了下来。
片刻后,衣衫褪去的西索声,撩水拂体的哗啦声,细致如发的传至李成玉耳中。
听得出甄宓很是小心翼翼,可脑海不禁浮现一副没人沐浴图,又想起马上旖旎...。
算算时日,甄宓一八三年一月二十六日生,眼下一九一年九月...。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甄家伙食那么好的吗,八九岁而已,个头身材已比得上十三四岁的女子...虽说汉末缺男人,女子十一二岁嫁人做妇比比皆是,可这也太小了吧。
李成玉苦笑一声,这么一算,忽又想起梦境中那道魂牵梦绕的白衣倩影,心猿意马立时圣如高僧,既无法修炼那就吹...笛子吧。
随着修炼精进,百丈直内星夜亦是无阻,取出匕首削下一根细竹做笛自不在话下。
片刻后,一曲婉转愉悦而又轻快的《乡间小路》在星夜中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笛声渐渐停歇,发丝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甄宓怀抱换下的衣裳站在石下,妥妥一副出水芙蓉美如画的人儿。
只是李成玉此时心中已经没有了旖旎之念,将甄宓看做一个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小丫头。
“你先回去吧”李成玉吩咐一句,径直朝小河走去,麻利的脱掉衣服,别说这山泉还真有些凉,就是不知下游有没有人喝水,也不知上游有没有人洗澡...。
“山风透骨,怎地不回营休息”李成玉眉头微皱,这个时代可没有感冒药,一旦感染风寒十天半月是别想走了,而且丧命的可能也不小。
“宓儿是为主公此行累赘,只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为主公分忧”
见主公生气,甄宓心中羞意尽去,欲要跪服却被李成玉拉了起来:“是想洗衣服吧,拿去吧”。
甄宓接过青裳,瞧着主公负手而去的背影,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没着落,眼眸有些微红,反省着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李成玉没有生气,只是想起梦中白衣女子,又想起甄宓的年纪罢了。
甄宓心里委屈酸涩,但手脚却极为麻利,身为甄家备受宠爱的幺女,手脚却极是麻利,没多久木架上便挂上了两套洗净的衣裳。
夜幕渐深。
李成玉盘膝于树下默默联系气血,另一旁,李青忽然从走出帐篷,对值守军士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在营地转了两圈便返回了主帐。
“呀...”
一声惶恐惊呼陡然在营地响起,李成玉心里一惊,快步来到帐篷内,刚一踏入,温玉般的人儿便八爪鱼一般钻入怀中,颤抖的娇躯还带着些惊吓过度的抽泣。
正欲发问,李成玉发现绸布似是有东西,探手一捉,竟是一条五彩斑斓的剧毒长虫,也难怪甄宓会吓成这样。
莫说一个小姑娘,就是成年人见了长虫也是遍体生寒,心惊之余,李成玉忽的发现这场中似是被人拔掉了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