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李成玉一早取军出城朝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子龙将军,可是张某招待不周”瞧着眼前的布帛珠宝,张县令不喜反惊。
昨个妹妹将外甥女狠狠训斥,也不知有意无意,外甥女的抽泣声后堂听的一清二楚。
当时就见李大人脸色难看,本想着今早让妹子给大人陪个不是,没曾想这...。
“我家主公另有要事,恐县令大人太过热情,故不告而别”赵云恭敬道。
“这...这...”眼前人客气的让张县令心里发慌。
“我家主公吩咐赵云给大人稍句话...”赵云内心平静,按照主公吩咐将所传之语小声告知。
送走了赵云,张县令回到县衙后院。
“大兄来的正好,那贼...那并州牧走便走,还差人给这宓儿赠礼,日后若让人传出闲话辱我甄家门风,我死后何有颜面见你姐夫”
眼瞧着妹子坐在软塌上生气,外甥女跪于堂中抽泣,面前打翻的锦盒外躺着的匕首与军令,张县令直觉一股热血燥的口鼻干涩。
“妇人之见!”张县令摇头,上前将外甥女扶起,又捡起匕首与军令。
“妹子,你也瞧见了,那李无暇与传闻天壤之别,为求贤将不惜千里奔波,自降身份与平民称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胸大志它日定为一方豪雄”
“宓儿在后堂帮话确有失礼,也正是如此才让这份恩情尤为贵重,天下大乱,诸侯并起,你甄家虽是中山豪党,可与这些拥兵自重的诸侯相比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肥肉啊”。
甄夫人愣住了,心里只想着宓儿败坏门风,竟忘了甄家空有巨财却无树阴之窘境。
张县令感叹妇人误事的同时,不禁长叹一声:“若是昨日你顺水推舟,将宓儿许给李成玉,那就是恩上加恩,亲上加亲”。
“可宓儿才这般大...”
张县令打断甄夫人话,叹声道:“那李成玉比宓儿大几岁?在其未成气候时予以恩惠,来日,你甄家靠山何愁!”
“可如今,妹子你扔掉恩情不要也就罢了,还得罪了一个潜力可怕的人物啊”。
“那...那可如何是好,那并州刺史若是寻仇...”甄夫人彻底慌了。
“妹子莫慌,以那李成玉气量倒不至于寻仇”张县令摇头。
镇定县城外二十里外。
眼见大道非是太原之路,赵云心中疑惑:“主公,吾等此去目的何在?”
“去陈留中牟,寻一位大才”李成玉微笑道,此番截留了赵云,武将方面多了位能人,可文职工作尚无人相助。
瞧身后那千余常山义从,若非日夜赶路,赵云怕不日就跑去投奔公孙瓒了。
李成玉想着,从怀中取出几张布帛交给赵云。
“主公这...”赵云面露惊容,这布帛所书皆为他之过往,虽有稍许出入,可大部分都是连他都已遗忘之事。
“说来子龙或许不信,我与子龙早在梦中相识”李成玉笑道。
“梦中相识...”赵云不相信如此虚无缥缈之说,可手中布帛却由不得他不信,详细如斯,已非人力所能企及,莫非世间真有鬼神,否则何意解释当下。
“子龙定觉无暇所言不切实际”李成玉笑笑,暗道神怪的幌子对古人着实有奇效。
眼见赵云面露惶恐,李成玉率先道:“子龙不必惊慌,期初无暇也不相信,可事实证明,无暇与子龙乃是天定缘分,无暇只恨此地荒凉,不配见证你我金兰之誓”。
“主公!”赵云目光透着难以置信,他只是一介草民与主公也从为谋面,可主公竟如此推心置腹,惶恐之余,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热血在胸间翻涌,不吐不快。
“砰!”
赵云翻身下马,在路前跪下,用力之重竟将夯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