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公子”侍女极有眼力劲的送来一只大号毛笔。
“不用”李成玉凝指为剑,凌空跃起,以指代笔,力透指尖,几经腾挪,一手长诗逐渐显露。
“厉害!”赵林厌文喜武,眼见于此,眼睛顿时大亮“灵儿,无暇公子这指功竟如此惊人,对气力掌控怕已臻至入微之境!”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好诗!好诗啊!”
“别挤...你别挤啊...”
“旷世奇作,旷世奇作...”
长诗全文共八百七十一个字,待最后一字落下,整艘楼船宛如凉水入油锅,惊叹声,朗读声此起彼伏。
顶台上贵妇千金相对矜持不少,却也是有限。
不知不觉间,赵灵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种感觉就像初次得见无暇公子诗画时那般。
强忍着沉醉其中的念头,赵灵朝身后点点头,不消片刻,一队带刀侍卫便将“竹简”护了起来。
“这赵家兄妹果然来头不小,姓赵...难不成与皇室有关联?”李成玉心中沉吟,这个世界的大宋与前世不同,已存千年之久,其他朝代也都比前世历史中那些长不少。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李成玉朝顶台拱手行礼:“灵儿姑娘,不知在下拙作是否入得法眼,可比得上这位尘风公子大作?”
“不用比了”赵灵轻摇嗪首,强行定下心神,温婉之音道“无暇公子这首《琵琶行》通过对琵琶女高超弹奏技艺与她的不幸经历的描述,讽刺挡下官风、民生凋敝、人才埋没等不公之事”
“更展现出无暇公子对她的深切同情,全诗叙事与抒情紧密结合,塑造出完整鲜明的人物形象,语言流转匀称,优美和谐,特别是描绘琵琶的弹奏,比喻贴切,化虚为实,旷世奇作,当之无愧!”。
“就是不知那常州司马是...”
“是一位故人,曾和李某诉说境遇,李某心有所感,便有了这首长诗”李成玉微笑道,总不能万全照原文抄吧。
“原来如此...”赵灵轻咬樱唇,脸色绯红逐渐加深“不知无暇公子可否肯...将此诗作卖于灵儿?”
“灵儿姑娘言过了,李某方才损了楼船,这首诗便当做赔礼赠与灵儿姑娘了”李成玉轻语道,白诗魔的称号果然不是盖的,看看这些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
“这...”赵灵面露迟疑。
“咯吱...”人群中,吴尘风的目光变得择人而噬,脚步悄悄后退。
然下一刻便有人发现这一情况,立时高喊道:“尘风公子,赌局高下立判,赌注还未兑现却是要去何方?”
“谁说本公子要走”吴尘风阴狠目光撇了眼好事者“无暇公子是吧,你想要本公子兑现何种赌约?”
一股阴寒森冷之气自吴尘风体内散发,周围不少情绪激动的才俊脸色立时变得苍白。
完了,自己一时激动竟得罪了尘风公子,朝堂之路怕是要自此断绝了。
某些知道吴尘风家世之人已在心里默哀。
这位无暇公子若是识相,打个哈哈将此事带过兴许还有一条活路,如若不然...,只是可惜了那位白衣美娇娘。
“无暇兄有何要求单说无妨,这赌局在林某见证之下所立,谁敢反悔,或是事后仗着家世欺人,便莫怪林某翻脸无情”
看了眼脸色阴沉的赵林,李成玉淡笑一声:“那好,李某的要求是...尘风兄回家后多读些书再与人斗诗吧”。
“你什么意思!”吴尘风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恨不得立刻招来护卫,将眼前这厮剁成肉酱。
李成玉捉白素贞小手,待到上了竹筏,声音这才悠悠传来“尘风方才那首佳作,李某回想一番,似乎在奉州听某些才子求偶时吟诵过,下次与人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