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索性地不予伪装,毕竟俩人都是为一个组织所服务的,哪怕私底下的关系再是一般,不过这面子上的活儿,还是多少要去照顾一二的。
所以...
一声叹息...
便已说明了一切...
“其实在我看来,这并没有什么舍不得的,牺牲小我,拯救大我,这本就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而你我如今所行之事,便是如此,所以你大可不必这般低沉,萧鸿有萧鸿的使命,而如今他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他的使命,我们更应该高兴才对
,你说呢,卯月小姐...”
尽管这会儿看来,白先生浑身上下也是狼狈得不行,可是他话里的那股子倔劲儿,倒是不见丝毫地消退,如果是不熟悉方才经过的人,势必会被他此刻的这番言论所唬住的。
只是白先生的话,很明显是不受卯月一花所待见的。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这位看上去还口气硬得不行的白先生,还几近被眼前的萧鸿所逼到了墙角儿,如果不是夕尽数地赶来助阵,想必这会儿的他早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所以当他是用着这样的一副口吻来教导卯月一花的时候,当真可以想象得来,这会儿的卯月一花,其心中的那份无语感觉,是有多么的强烈了。
“看来白先生对此还是很有见解啊...”
卯月一花并没有直接转过身子,她就只是用自己的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白先生,用着最为简单的词汇,去告诉了对方自己想要说的内容。
只不过,她的话,听在白先生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感觉了。
“术是你下的,余烬也是你种的,卯月小姐,当初我就只是给你说了个讯息罢了,所以对于萧鸿的事,可能我还真不如您有发言权呢,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因为在我看来,萧鸿的行为,无疑是英雄的行为,他愿意为了拯救这个破碎的世间而牺牲自我,这样的高贵人格,当真受我尊重呢!”
有一说一,若论起嘴皮子的本事,白先生还当真没能输过谁呢。
“听你这口吻,倒像是馨兰小姐说的话,不过也有可能是亚雯小姐,就是不清楚,这会儿地你,究竟是谁了?”
眼神依旧停留在眼前的萧鸿身上,可是卯月一花的心思,却早已是落在了身旁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更准确地讲,是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毕竟对于白先生的秘密,卯月一花还是或多或少的清楚一些,有些时候她是真的不敢相信,在一个人的身体内,竟也能存在着如此之多的灵魂和思想?
这样的人,绝对是百分之百的疯子!
而自己要做的,便是尽可能的离这种疯子远一点!
“卯月小姐,在我看来,眼下的我其心里是谁,此刻压根儿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重要的是当下,重要的是你如何才能帮助组织取回余烬,重要的是你如何才能帮助她取得渊核,这才是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所以卯月小姐,接下来的是,可就要看你的真本事了呢...”
说罢,便看到白先生是缓缓地将他脸上的那副面具给摘了一半下来,然后让另一半就这般直对着眼前的卯月一花。
果然...
而看到白先生真正容貌的卯月一花,心底不免地一阵嘀咕。
是啊,这家伙没有说错,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得想尽一切办法,是尽快地从萧鸿的身体内是抽取渊核,以避免萧鸿的身体在无法承载渊核的压力下而完全失控。
眼下的夕,还没有做好去直面深渊的准备,所以对于萧鸿体内的渊核,她一定得慎重才行,如若当真一个不小心而引爆了余烬,引爆了萧鸿体内的渊核,那么别说是这一座古老的永春城了,就怕是此时在半空之中围观的夕,也都会被波及到的。
要知道,那个女人,此刻就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