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那名肌肉男子递了一个颜色,而那名肌肉男子则在他的注视下,是快步地离去了。
或许是因为下面的对话,这名肌肉男子已不方便听,亦或者是因为他正在按照自己长官所说起的事情,而操办去了。
对此谁都不清楚,而唯一清楚的事,便是此时在这块儿大石头下,就只剩下蓉月和这位审讯她的军爷了。
“我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就是一个农家女而已,压根儿就不是你们所说的细作...”
抬起头来,瞪着对方,蓉月的眼里,正在逐渐地酝酿爆发的火焰。
“你是不是细作,其实我根本就不关心,我唯一所关心的事,就是稍后你能不能够将我给伺候好了,我若舒服了,大可放你离去,可如若你让我不舒服了,嘿嘿嘿,小娘子,那你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啊...”
原来,一切都只是这个人的兽欲罢了,什么细作不细作的,放到现在看来,怕都是假的,都是蓉月眼前的这个男人所采用的套路罢了,只是不知道,在她之前的时间里,已经有多少良家女子是遭了这个禽兽的毒手了。
想不到,在这龙寰的体系下,竟还会发生如此令人作呕的事,好在今天是蓉月给撞到了枪口上,如若今天被这帮军爷给抓回军营的人只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农家女,那么这下场与结果,就当真令人感到后脊发凉啊。
对此蓉月压根儿就不敢去深想,只因她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内心的恨意,而失手杀了眼前的这个禽兽。
然而,她不想出手,命运便会逼着她出手。
当她的外衣被这个禽兽给猛地撕碎之后,蓉月便明白,方才她心底最后的那份善良,也因为此时的变化而荡然无存了。
“你知道死这个字,要怎么写吗?”
言语之中,不再附有温度,眼神之内,只会残留惩罚!
“什么...”
蓉月的话,相信这个禽兽压根儿就没听进心里去,不过这不要紧,因为在下一秒,那柄小小的匕首,便已经从他的下颚处给贯穿其上了,当冰冷的匕首刺穿了颅骨,让那些红的黄的白的液体开始缓缓溢出,他这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