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道,湖上的买卖,刀口上来定。
然后按照湖上的规矩,向水寨上的头领发起比武,约定着胜一人,我水寨分得的利益少一成。
我们这些统领都是哈哈一笑,以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有什么本事?
结果你家主公一刀在手,挑落十人,按照约定我水寨就是一成都不剩。
单刀赴会,以一敌十,这可是实打实的本事!我们这些混江湖的就吃这一套。
他李普胜本来还想着做妖,结果你家总管又来了一句,同在湖上讨生活,留下一成交个朋友。
顿时憋得李普胜一句话都没有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家总管能成事。
这比试外人不知,我们这些首领也没脸外传,没成想这些年来湖上竟然没有消息。
说起来,我们这些水寨的头领还要承一份情。”
胡惟庸点点头,倒是能想象到自家主公当年的样子,又是回转话题。
“寨主说这个,又是何意?”
赵普胜淡淡的看着胡惟庸:“俺要看到你家总管的诚意。”
胡惟庸开口道:“主公有令,只要寨主来投,水军大都督的位置,虚席以待多时了!”
赵普胜摇摇头:“俺不听这个,空口无凭的,只要你回去与你家总管说,要他亲自来一次,俺就投靠。”
胡惟庸闻言,顿时摇摇头:“寨主,正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堂,今非昔比,我家主公治下有濠州、定远等四城,寄托淮西之地数百万的黎民期望于一身,便是主公愿意来,我等这些臣子也不会让主公来的。”
“抱歉,这个消息,俺不会传的。”
赵普胜闻言,顿时一拍桌子,眼睛瞪大,看着胡惟庸,好似是食人恶虎一般。
“啪!”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胡惟庸面不改色,当年既然走上造反这条路,他就不是一个胆小的人。
只是平静的看着赵普胜,眼中半点恐惧都没有。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能吓到谁。
良久之后,赵普胜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胡惟庸一眼,点点头。
“你很不错,至少是一个忠心的臣子。”
“不过,俺话摆在这里,他王猛不来,俺就不投靠。”
胡惟庸闻言,有些沉默,“寨主到底是为何想要见我家主公?”
“六年之前,我认识的王猛有气魄,但是人总是会变的,不见到人,如何敢投靠?”
胡惟庸开口道:“六年过去,我家主公早就成就一番功业,这岂不是更能表明?”
赵普胜哈哈一笑:“这些功业算是什么?南边的徐寿辉还建国称帝了呢,俺们这些人谁看的起他?”
“说起来,前些日子,徐寿辉也派人来拉拢我等,若不是念在彭祖的颜面上,早就被俺们赶出去。”
胡惟庸听到消息,心中有些紧张。
考虑一阵,问道:“寨主能保证我家主公在水寨的安危吗?”
赵普胜洒脱一笑:“自然!”
胡惟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不信。”
“嗯?”赵普胜顿时皱眉。
“就像寨主所言,这水寨之中还有一个正牌的寨主,况且其余的统领,寨主当真能控制得了吗?”
赵普胜闻言,有些沉默。
的确,现如今很多东西都变了。
王猛当日什么也没有,可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如今,王猛成了瓷器,敢来水寨,想要离开,可没有那么容易。
很多东西也不是双刀赵一人可以控制的,尤其是人心。
胡惟庸一见赵普胜明白,顿时点头,“寨主若想见我家主公,可约定时间,共同乘小舟与湖心相见,你我皆可安心。”
赵普胜没有出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