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属于必然的成本了。
做买卖需要投资,争权夺利也一样,更需要富有冒险精神。该投机的时候必须投,谁能投准谁就赚了,不能总想着空手套白狼。
“你我都不如他了解管理层在想什么,还是不要太急。”
和学院派的江洋比起来,赵斌的理论知识相对贵乏,但实际操作经验比较丰富,对洪涛这个人更了解,即便同样不清楚为什么不借机利益最大化,依旧还是选择了相信。
“你在理事会里待过一段时间,能不能分析分析,这次政府真会大动干戈把幕后凶手找出来吗?你也说了,那个姓高的是理事长亲信,改革派的势力还挺大,最终会不会还是找个倒霉蛋出来顶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急倒是不太急,可江洋心里不踏实。以他的理解,联盟高层完全有可能出尔反尔,更有能力指鹿为马,想靠内务部依法严惩幕后黑手可能性不大。官官相护自古有之,凭什么现在就要变变呢。
“很难讲……没来之前我也不太相信能靠规则维系一个大型团体。无论什么规则也是人设立的,还得由人去执行,只要中间离不开人的环节就一定会变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几千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进入理事会,认真研究过他设计的体系之后,发现确实有效。别看在高层里同样存在派系斗争,但目标都是一致的,全在琢磨如何才能让团体向前发展。他们之间的矛盾,甚至谈不上方向问题,只是手段上的不同而已。
谁想违背这套体系,等于是拉着大多数人原地踏步或者倒退,必然会损害大部分人的利益,没法获得大多数人的支持,在政府里等于寸步难行。
从这一点上讲,他是在利用人性来制约人性,而核心内容就是两个字,利益。不同的是他把利益分成很多小块,每个小块都无法单独运转,迫使高层之间必须要通过互相合作才能有收获。从这一点上来讲,他又像个奸商。
以前我们也曾经想这么做,但没有他设计的巧妙,更没有他的能力和魄力。这套体系是个整体,缺少一环也无法运转,至今为止我还没完全弄懂。以后有机会必须当面问问,把不明白的环节搞清楚。”
在这个问题上赵斌就比江洋有发言权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分配工作的,按理说应该让江洋进入理事会任职,有理论基础,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理解起来肯定比赵斌快。
“那倒是……自管区在他手里就像个玩具,管理起来一点不费劲。我和张伟平只能跟在后面跑,有些办法看似很简单,可他做起来就和别人不一样,真有点化腐朽为神奇的感觉。
按照现在的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两三年安全区怕是全要变成自管区了。别看他在管理层没有任何职务,却可以一呼百应,影响几十万流民的想法,活脱就是个隐形秘书长和理事长。
到时候联盟想制定比较大的政策,估计也得来找他先商量商量。你说如果换做你来当秘书长或者理事长,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心里会是啥想法,又该怎么办呢?”
看着一串坦克车间隔几十米缓缓驶过主路,旁边还有全副武装的内务部宪警跟随,江洋觉得在安全方面已经万无一失了,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话也随之多了起来。
“……我恐怕也会痛下杀手,在他还没布局完成前直接干掉,时间越早越好!走吧,我们去市场等着,看看空勤团是不是三头六臂,有没有吹的那么厉害。”
赵斌认真想了想,也没有啥常规好办法,只能和高天一同流合污。然后自嘲的一笑,起身向楼下走去。眼前这支坦克编队隶属内务部,平时在基地里就能看见,不太稀奇,而从东边进入自管区的另一只编队才是空勤团。
这支部队的名号对赵斌来讲如鲠在喉,当年就是空勤团在南疆汇同了反抗军残部发起的反攻,只用了一个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