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第一次吧,如果我没记错,张凤武副部长也是被人暗杀的!”武建章脸都憋紫了,也没敢说出我不害怕这四个字。但还是不想让焦樵就这么轻易溜过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不久之前的往事,正好拿来破解眼下的尴尬。
“哈,真是怪了,武部长今天好像特别健忘。如果我也没记错,在是否公审的问题上你是坚决反对的。连审判都没有,谁又能认定是洪队长杀了张凤武呢?
既然说起了这个问题,我就再多讲几句,张凤武为什么死,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为什么要反对公审,你心里还是没点数吗?要是换做我,压根就不该提起这件事,悄悄的过去多好。
等林部长回来,我得向她提议,该严格审查一下你有没有刺杀嫌疑。毕竟洪队长活着一天,对你和某些人就是莫大的威胁,完全有动机铤而走险,也符合枪械来源,流民想搞到这种枪比你要难多了!”
此时焦樵就怕没人搭理自己,那样就不能把水搅浑了。一听到张凤武的名字,干脆站了起来,指着武建章的鼻子发出了灵魂拷问。
指桑骂槐、拐弯抹角、含沙射影、血口喷人、敲山震虎等一系列泼妇骂街的招数全用了出来,再加上表情和肢体动作,极具挑衅性。
“姓焦的,你把话说清楚,我为什么要心里有数!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白,你们两口子在背后干的事也好不到哪儿去!”
被人当面戳破了脸皮,武建章是真不能忍了。官场上讲究做人留一线,不到百分百必杀的时候轻易不会戳破窗户纸,哪怕心知肚明也得装糊涂。
现在可好,自己不光成了害怕公审的腐败官员,还有刺杀灭口的嫌疑。这个大帽子要是被扣实在了,真有可能成为内务部调查的借口,那样一来就死定了。
“好啊,咱俩谁当被告谁当原告你先挑,一起进行公审说清楚,谁不敢谁是我孙子!”只要进入了骂街环节,焦樵就谁都不怕了。
没错,这些年大家的屁股都不太干净,但在不干净的范畴里还是存在很大差异的。有的算不作为、有的算渎职、有的是打擦边球、有的则是赤果果的犯罪。真要是彻查起来,有的顶多免职,有的就得锒铛入狱了。
在这方面他敢和联盟里绝大部分官员进行面对面比较,而且比较方式完全借鉴了洪涛的办法。咱不用内部低调处理,想撕破脸就别捂着盖着,弄个天下皆知多痛快,谁输了谁就身败名裂!
“你骂谁!再骂一个!”
武建章还是不够成熟,居然让焦樵三言两语给逗出了真火,蹭的一家伙从座位上窜起来,跟着一起进入了街头骂战模式。
“谁亏心我就骂谁,见过捡钱的,还没见过捡骂的!”焦樵当然不会怂,露胳膊挽袖子继续挑衅。
这样一来,啥身份地位全成了假面具,两个男人立马化身一对儿斗鸡,要是没有会议桌隔着肯定就得拳拳到肉了。
坐在两人附近的部长们就算想看热闹也得假装劝架,结果不劝还好,一劝事态立马升级。两个人各拖着好几个人往一起凑,把沿途的椅子全撞倒了,会议室瞬间成了菜市场。
由于动静太大,听得外面站岗的空勤团士兵都不得不推开门缝看一看情况,生怕真伤了人,那不成笑话了,光防着外人,结果刺杀没来,部长把部长打成了脑震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