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我们确实不是一种人,这是赵斌说的!”可惜江洋听洪涛布道的时间尚短,他本身又是个搞哲学研究的,轻易不会被说服。
但他也提不出成套的理论反驳,只能先采纳赵斌的意见,或者叫无奈的选择。在联盟政府和洪涛之间,后者好像更符合自己的利益。他和赵斌的利益已经和疆省移民紧密联系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还是别急着研究我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琢磨。这次的事件绝不是偶然的,那个海货商人没理由给陶伟设套。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在交易地点埋伏着至少一个排的联盟军队,还有同样数量的治安队。
现在有两种可能,第一,海货商人早就被内务部盯上了,继而发现了陶伟,这次交易是内务部为了打击走私活动进行的正常工作,没有特别的针对性。
第二,海货商人本身就是个圈套,他是被人故意派过来的,目的就是寻找机会制造事端,帮联盟政府获得实施紧急状态的理由和证据。
海货商人是由你的人负责监视的,他这些天接触过谁、去过什么地方,能不能详细的记录?我大概还有4个小时就要返回南二区,咱们最好能利用这些时间把事情搞清楚,做出相应的决定。”
转来转去又转到自己身上了,洪涛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当年组建救援队的时候,除了焦樵之外,身边所有人也都或多或少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直到自己假死远遁也没得到统一的答桉。
同样的,现在自己也无法给出标准答桉,那就先略过吧,别在这个问题上多耗费精力和时间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虽然朱玛侥幸发现了伏兵,救了罢市委员会一次,自己也把反抗军内部的隐患暂时排除了,但事情并没有告一段落。
秦鸿伟到底是谁派来的,想干什么,除了身边那两个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他下一步还会不会继续试探疆省也移民的弱点,进行有目的的破坏了?这么多问题都是未知数,在离开之前必须搞清楚其中的一部分。
“给我五分钟!”江洋是个做大事的人,明白轻重缓急,马上切换到了工作模式,拿出对讲机开始联系相关人员。
“秦鸿伟每周都会去大洋路市场进货,我们的人跟踪过两次,确实是去了大洋路市场,交易的商户两次都不同,中途也没发现可疑迹象。罢市之后他基本就窝在家里不怎么出门,除了两个同乡之外也没发现和其他人有过密切接触。”
不到五分钟江洋放下对讲机,向洪涛介绍目前掌握的情况。说实话,在对秦鸿伟的监控方面他并没太上心,如果不是协管队里多一半全是反抗军和救赎者故意派过去的卧底,现在就要无言以对了。
“在秦鸿伟家里住过几天的两个人,一个叫吴荣,一个叫王健,现在是协管队一小队的正副小队长。据协管队里的队员讲,他们俩的出现很突然,很可能是连春雨自己找的人,一来就把原本的正副小队长给顶了。
在日常的训练生活中,他们俩表现出来了一定的业务能力,尤其是王健,身体素质比较好,对武器的熟悉程度比较高,看样子应该有专业训练的背景。
吴荣在业务方面普普通通,人际交往方面比较擅长,没来多久就和不少协管队员有说有笑、称兄道弟。花钱也很大方,经常请队员们下馆子,什么都聊,看不出明显的针对性。”
“我看过连春雨的档桉,他是陕西人,一直都在长安工作,没有外派的经历。秦鸿伟自称是乐亭人,一直都在津门港做生意。他的同乡怎么又成了连春雨的嫡系,这里面有点问题啊!”
洪涛一直都静静的听,直到江洋介绍完毕才提出一个问题。说实话,这份调查报告太粗糙了,干货不多,没什么研究价值。
“会不会是连春雨曾经管理的过的劳改犯,那些人来自各地,对外称呼为同乡也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