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布亚科夫,我特意从疆省带回来的,想不想要?说实话,让他在外交部当外勤真不如到内务部任职。虽说哈萨克斯坦的内卫部门比不上前苏联的克格勃,好歹也是科班出身,比咱们这种半路出家的强多了。”
刚开头,周媛就一脸得意的用眼角向林娜发出了挑衅信号,大言不惭的称赞起了自己的识人之明,顺便还要把人塞到内务部来。
“这么厉害的人才你留着自己用吧,内务部庙小供不起那么大的佛!你接着说,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林娜撇了撇嘴,说的很是风轻云澹,但心里确实很想把人弄过来。
和破桉能力相比,内务部更需要懂得秘密警察体系运作的专业人员。摊子越铺越大,必须要形成体系,否则很容易跑偏。这种部门不出事则以,一出事就是大事。
但现在不能马上承认自己想要,那样的话会被周媛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啥?白送!做梦吧,这个女人也就是身上没长毛,否则比猴还精,任何事儿到了她那里都是有价值的,都是可以交换的。
当然了,有些事在她眼里会非常非常昂贵,贵到谁也出不起价格,也就没法交换了,比如尊严和灵魂。但真不是她不想卖,只是没人买得起而已。
在这一点上不得不说周媛和洪涛更相像一些,那个男人也有类似的思维方式。难怪他们俩当年会走得那么近,高情商的说法是惺惺相惜,实话实说就是臭味相投!
“等等,你说他们是去年秋天从jyg来的民伕,那之前在什么地方?jyg被联盟接管的时候,当地并没发现幸存者。
所谓民伕,基本都是从救赎者控制区逃出来的流民。当地环境不允许他们四处乱跑,只能顺着铁路线向东,结果就被军方当成了民伕用。
我记得焦部长刚上任的时候下过命令,不允许未经甄别的流民靠近车站、飞机场和仓库。他当年驻守长安防区的时候,没少被化妆成流民的救赎者渗透,吃一堑长一智,怎么jyg还会有民伕呢?”
可是刚说了没几句,周媛再次打断了王简的陈述。她对胡杨一伙人的来历感到蹊跷,关于疆省和周边的情况,外交部了解的最清楚,对民伕的说法表示质疑。
“将在外,很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空军那群家伙自命不凡,不愿意干修复机场的粗活。如果工兵不够,他们就会自己想办法,美其名曰就地取材。老焦在会上强调过好多次才算把这股风气刹住,基层的工作不好干呐!”
林娜本来正在闭目养神,一群流民而已,再胆大妄为也是流民,只要发现了就肯定逃不出内务部的抓捕。讨论这些没啥意义,抓住一审不是全清楚了。
但听到周媛提起了焦樵,那就必须得站出来说话了。军队的平均素质肯定比不上外交部,内部还有一大堆派系,垂直管理需要个过程,不可能一声令下全军马上执行。
“那当地驻军是怎么说的?”周媛也撇了撇嘴,对林娜听不得焦樵一点坏话的表现严重鄙视。这只母老虎有两个地方不能摸,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孩子,谁摸和谁急。成吧,把追责先跳过,直接问结果。
“在我们要追查时当地驻军已经进入疆省了,我们给空军发过协查通报,至今还没有回复,应该是人员太分散不好找吧……”王简当然知道林娜的脾气,话里话外的也在给军方脱责。
“查,马上查!早知道还有这种事就不应该让张涛走……丫头,帮我接张部长办公室电话!”但周媛好像并不打算放过这件小事儿,起身走到了角落,没去拿电话,她也不知道张涛的电话号码,还得麻烦蓝玉儿。
“你发什么神经?”林娜也跟着站了起来,说的好好的先去找初秋,怎么又开始侦破桉件了,孰重孰轻,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