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也纷纷骑车的骑车,上后座的上后座,一窝蜂般尾随其后。
“又有人要倒霉喽,这帮天杀的货!唉……晦气!”街对面的路灯下有个馄饨摊,摊主是位中年妇女。游四海一伙人在的时候她头也不敢抬,直到人走远了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抬头看了看天,长叹一声不情不愿的准备收摊。今天的买卖不太如意,天气闷热怕是要下雨,与其在这里耗着不如早些回去准备明天的吃食。
至于说谁要倒霉,顾不上喽。这群人是聚居区里若干帮派之一,打着劳务公司的名义强买强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吃过亏的流民几乎没有。
也不是没人敢反抗,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人多势众,又和治安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明争还是暗斗,都不是普通流民能应付的。
就算是打死了人了,除非能真能找到证据,否则治安队也不会过问。但只要得罪过他们的人,或早或晚都会遭到报复。去哪儿找证据啊,这年头弄死几个人比打野兔还方便,随便找个废墟一塞,烂成骨头架子也没人知道。
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麻木了,好在有联盟派遣的治安队也不是全是摆样子,有了这个强力机构驻扎,那些人就不敢名目张党欺行霸市。
无非就是收点保护费、垄断了大部分临时工作机会再高价卖给急需工作的流民。只要日子还能过得下去,一般没人会和这些亡命徒较真的。
其实联盟派驻的治安队对此种情况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不好管也懒得管。平日里睁只眼闭只眼得过且过,赶上不长眼撞枪口的才会依法惩治。
“这里可比伊宁城大多了,人也多多了,还有不少女人呢!”
“你他妈就知道看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死哪儿无所谓,你也别光说我,我问问你见过女人啥样子吗?傻玩意,还是童蛋子吧!”
就在馄饨摊女主人收摊的时候,西边一公里左右也有一群人进入了临时的家。虽然这片房屋看上去都是临时搭建的工棚,比较简陋,可一点不影响他们的情绪,有说有笑的。
这群人就是鼠哥和他的兄弟们,赶车老头预估的非常准,抵达时天色确实完全黑透了。吕老板说是要去找关系敲定明天找工作的事儿,让众人在指定的空工棚里等着就匆匆走了。
“先别琢磨女人了,水蛇、懒狗、肥羊,你们三去周围转转熟悉熟悉地形。老虎、小马、瘦猴,把家伙拿出来分分,每人一把枪两个弹匣,剩下的交给黄牛和笨猪找地方先藏好!”
但鼠哥自打吕老板离开就再也没笑过,一句话不说的爬上了摇摇晃晃的棚顶,举着单筒望远镜似的东西看了十多分钟,人还没下来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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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哥,您不是说到了这里要卧虎盘龙装孙子吗?枪声一响怕是就藏不住了!”这个命令让打打闹闹兴致颇高的八个大男人顿时没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最终还是那个叫老虎的壮实汉子仰着头提出了疑问。
“装孙子又不是真当孙子,要是有人想把咱们当软柿子捏,你们也愿意装孙子吗?”蹲在屋顶上的鼠哥还举着望远镜不舍得放下来,好像里面能看到大姑娘洗澡。
“……姓吕的没憋好屁?!”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还是老虎第一个想到什么,顿时脸色一沉横肉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