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博有点郁闷,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可派出去的人久久没有回复。通过手台询问,只有看车的人回答了,说是两个目标钻进地洞,其余的人都下去追了,手台没信号,无法联系!
“再等会吧,他们在地洞里联系不上!”面对程贵的询问,他倒是不太担心,对方只有两个人一把手枪,就算满身都是备用弹匣,也扛不住好几把步枪和防暴枪的射击。
电影是电影,实际归实际,当初刚拿到枪支的时候,自己也去抢过仅有的四支手枪,结果试射过两次之后,那玩意就基本被放弃了。
用手枪和步枪对抗,除非两个人相距不足十米,否则永远是步枪厉害。普通的车辆、砖墙,根本没用,几枪就打穿了。不躲还好点,越躲死的越快。弹头打不到,也会被飞射的钢铁、玻璃、砖石碎片崩得满头满脸都是口子。
“这里咱们搜索过,肯定不是他们的基地,可他们俩怎么会这么轻车熟路,一头就钻进去了,还有个地洞,你不觉得蹊跷吗?”
程贵并没把心放下,自打听说对方进了公园就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又听说钻了地洞,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儿。
“……喂,还有谁在附近呢?……成,你们三个也去公园北门等着我!走,咱俩过去,你呀,就是太多疑,不亲眼看看肯定不放心!”
马文博没再瞎猜,而是拿起手台联系手下,然后发动了车子,从磁器口附近的停车场里使出来,向着公园北门疾驰而去。
当马文博在停车场找到看车的手下,用手台呼叫哨兵无果,马上派刚赶来的狼队队员前去查看,结果得知哨兵和前去支援的另一个手下踪迹全无,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妙。
等他凑够了人手,再次来到地下通道入口,铁栅栏门居然是锁着的。如果不是里面的门上有破裂的新茬口,真像从来没人从这里进去过一样。
怎是一个惨字了得!铁锁拦不住洪涛,肯定也拦不住马文博。但是刚刚走下通道的楼梯,空气中除了霉味之外,还有明显的血腥味道。两具尸体一左一右静静的靠墙而坐,身上布满了弹孔,但身下却没有血迹。
“找到了,东边几十米外有两摊血迹,还有弹壳,他们是在外面被杀的,又被人拖了进来!”程贵没有跟着马文博进入地洞,而是带了三个人在外面搜索,很快就有了收获。
“.38口径,这不是那把hk手枪……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肯定还有第三个人!”马文博之所以能成为狼队的首领,也不是一点本事和头脑都没有,只看了一眼弹壳就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他也是个军迷,且迷的比焦三强一些,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没少拿着家里给的钱去国外的靶场里过瘾,不光摸过很多枪,还办了枪证买了自己的枪支,对武器的熟悉程度并不比原汁原味的蓝迪少,毕竟玩枪也是需要钱的。
“……难道是我们中埋伏了!谁走漏的消息?会不会闫强已经与他们联手了?”听到还有第三个人,程贵脸上的肌肉猛的抽抽了几下,随即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冷汗也随之流了下来。
那个带着一脸坏笑的高个男人,曾经让他很多次从噩梦中惊醒。如果不是那个家伙突然出现,自己肯定不会寄人篱下,整天带着一群精力过盛的鬼火少年,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本以为很难再碰面了,没想到对方却送上了门。在饭桌上见到那个叫焦樵的男人时,自己心里突突直跳,当知道他不是上门来找自己,而是代表一个叫救援队者团队来归还俘虏后,惊恐立刻变成了仇恨。
合作那是不可能的,自己见过那三个男人的脸,他们自然也见过自己的脸。就算已经把下巴上的胡须剃掉了,可谁又能保证不被认出来呢,尤其是右脸上那个被子弹打的伤疤,太明显了。
一旦双方合作就难免经常来往,一旦引起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