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说清楚再叙旧不迟。
“哥几个,我今天来除了和大家见面叙叙旧,还有个正事儿要说。云大侠是被我大哥抓走的,他倒不是故意要找麻烦,只是想搞清楚你们到底是谁,实力如何。正好我认识云大侠,听说他正跟闫哥和云伟混,干脆和我大哥担保把人给要了过来。大侠,今天实在对不住,让你受惊了,没的说,我先自罚三杯!”
“呦……打一顿喝几杯酒就成啦……要是这么简单,我也能喝个十杯八杯的,岂不是天天能打人了!”焦三的酒杯刚端起来,还没来得及往嘴里送,坐在闫强身边的年轻男人就搭话了。
这位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比在座的所有人都显得年轻。尤其是那一丛灰中带黄、黄中带绿、绿里面夹着点白的头发,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马队长,老焦和云大侠本来就认识,他们之间属于误会,既然老焦把云大侠毫发无损的送回来了,那误会也就解开了,你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啊?”
见到焦三端着酒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窦云伟也跟着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圆场。不过看他的表情、听他的话音儿,都不像纯粹劝解,带着浓浓的讥讽味道,和直接说你管不着差不多。
“对对对,是误会,我没什么事儿,这不好好的……来,焦哥,今天多亏了您帮我说话,咱俩一起喝!”
在焦三右边坐着的就是云中鹤,他已经换了身衣服,看着没那么狼狈了,见到两位队长又要呛呛起来,赶紧起身端起酒杯。
“云大侠乐意不乐意我不管,可我兄弟也受了伤,到现在还躺着呢,这该怎么说!”
别看迷彩头年纪不大,但气势挺足,即便坐在粗壮的闫强身边也没有任何收敛之意,一边说一边把脚抬起来搭在桌上,向后忽悠着椅子。一副我是老大谁面子也不给的态度,直接把窦云伟和云中鹤的面子都撅了回去。
“还有人受伤了?”对于这个情况焦三是真不清楚,洪涛和云中鹤都没提过。
“哦,是这样,你那位大哥抓走云大侠的时候还打晕了我们的一个人……下手重了点,可能有点脑震荡,得休息几天。”
实际上不光焦三没想到,就连闫强也把这件事给忘了。钓鱼佬的确被打晕了,但很快就醒了过来,除了头晕和脑袋疼之外也没什么大碍。飞虎队里有个开牙医诊所的大夫,看过之后说可能是脑震荡,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不过钓鱼佬也是飞虎队的一员,既然狼队的马队长提出来了,做为最高领导的他就得一视同仁,把云中鹤和钓鱼佬摆在同等的位置上。
“……要不这样,我来的比较匆忙,没带什么趁手东西,外面的摩托车就算赔给那位兄弟当个补偿吧。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那里有外科医生,可以再帮他看看伤情。马队长是吧?咱俩今天是头一次见面,要是不嫌弃就喝一杯,来!”
现在焦三有点感受到以前洪涛去给自己擦屁股有多难受了,想大事化了要比直接开打难多了,也窝囊多了。赔笑、赔礼还得赔东西,人家还不一定领情。
“……”这话一出,全桌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迷彩头。
大家都是玩摩托车的,对自己的车爱惜的不得了,哪怕你的车比我高级,也不是说换就换,更别提送人了。这份礼赔的有点大,诚意够的不能再够。如果说刚刚还占点理的话,要是现在再不举杯那就从有理变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