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孔陆阳都立刻住口,等着这位陈师兄的决定。
陈寒柏沉思一会儿后,就有了决定,他深思熟虑之下,还是决定将宁平打发回宗门,毕竟孔陆阳说得有道理,宁平此举一开,定会让人笑话他们蛮北访市,让其颜面扫地,而陈寒柏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威信。
他当下停止了手中转动的金胆,开口道“黄师弟和孔师弟说得都有道理,但相比之下,孔师弟说得更在理,宁平的所作所为,不但让我蛮北访市声明受损,还败坏了宗门规矩,所以,我决定向宗门……”
陈寒柏说到这儿时,孔陆阳的脸上不由露出笑容,只就在这时,就听外边有弟子来报:“秉各位大人,宁平大人求见。”
陈寒柏闻听,眉头一皱,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说了一句:“宣!”
很快,宁平就大步入内,不卑不亢,对陈寒柏一礼道“见过巡察使大人!”
说完,又对着众人一抱拳道:“见过各位筑基前辈!”
一见宁平,陈寒柏还没有发话那孔陆阳立刻跳出来,指着宁平鼻子问道:“宁平,我问你,有人传报,说你花十万灵石,贿赂灵雨宗和冀阴宗,可有此事?”
宁平见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筑基修士跳出来,心中有些莫名其妙,他认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人,这让他眉头一皱,不过他还是压抑住自己怒火,道:“回这位师叔,弟子正要向陈大人禀报这件事情。”
说完,他不再理会这人,而是对陈寒柏抱拳道:“陈大人,你当初让我三天之内,解决灵雨宗和冀阴宗争斗一事,如今他们两宗都已离开坊市,宁平特来向大人复命。”
陈寒柏见宁平神态自若,一时之间,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旁边的孔陆阳早已忍受不住,他一听宁平话语,立刻站出来,道:“宁平,我问你,你不过一个炼气期,冀阴宗和灵雨宗可是有筑基修士坐镇,你是如何让他们离开的?”
“我出十万灵石,让他们离开坊市,他们答应了。”宁平说完,看了孔陆阳一眼,不明白这家伙为何处处针对与他。
“陈师兄,你也听到了,这宁平已经承认,他是靠贿赂冀阴宗和灵雨宗的弟子,才让他们离开的,这宁平所作所为,不但破坏门规,也使我雷云宗声明有损,还请师兄发下令来,将其逐出蛮北访市,发回宗门受审。”孔陆阳听见宁平话语,立刻兴奋开口。
陈寒柏闻言,亦是面色一沉,问道:“宁平,此事你有什么解释?你可知道,私自贿赂小宗门弟子,辱没雷云宗门风,这可是已经触犯门规了。”
宁平闻言,却故作吃惊道:“陈大人,触犯门规,此事从何说起。分明是冀阴宗和灵雨宗的弟子求上门来,说他们身上灵石耗费过半,没有路费回各自宗门,而我手上,刚好就有十万块用不着的灵石,就借给他们当做路费,又何来贿赂一说。”
宁平如此解释,孔陆阳气的面色发青:“宁平,你需要狡辩,若不是贿赂,你凭什么愿意拿出十万块灵石。”
“这位师叔,敢问你的名姓!”宁平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句。
“老夫孔陆阳!”
“原来是孔师叔,不过师叔你这话就不对了,灵石是我自己都,我想借给谁救借给谁,难道这也要向门派报备不成。”宁平道。
“你……”孔陆阳显然被宁平的无耻理论七坏了,他向着陈寒柏道“陈师兄,这小子油嘴滑舌,分明都在狡辩,师兄不要再让他胡言乱语,直接将他赶出坊市才是。”
孔陆阳一个劲的逼迫,宁平也有些气恼,他冷冷道“孔师叔,说话可得凭证据,你可以去问问我手下四名巡街弟子,他们可以作证,那些灵石,都是我借给冀阴宗和灵雨宗的。”
“哼,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自然你怎么说,他们就怎么说,不足为信。”孔陆阳冷哼一声,随即想到什么,又向陈寒柏道:“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