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一道土黄色身影一闪,从地下冒出,正是麻衣老者,他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狼狈,他转目四顾,看着周围景色,细细察看,没有任何异常,可是越是这样,老者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他这三天三夜来,一直追着宁平,从来没有一刻停息,可没想到,就在半天前,他还是追丢了,天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人物,不但法力精纯,更是有这无数的土遁符。
“咦,不对,那小子不过是小云宗的炼气期修士,就算他是天云真人的弟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土遁符,要知道,土遁符可是中级符箓,制作十分不易,
一张就可以卖两百多块灵石,就算自己,这个百符门有名的筑基期长老,也不见得能制出几张,多年积攒,也只有二十张,可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莫非,他使用的不是土遁符,而是传说中的土遁术!”老者想到这,脸色更是难看,也暗自揣测起宁平的身份来。
越想越是不好受,他虽然身为百符门长老,但苦于没有乘手的法器,在百符门的地位却不是特别高,几日前外出办事,回来时正好看见宁平三人居然在攻击一个洞府。
麻衣老者吃惊之余,不由心生贪念,哪里想到头来,上了这小子恶当,到手的宝贝飞了大半不说,还将自己花费莫大心血制出的,留作保命手段的土遁符花费一干二净,想到这些,麻衣老者又是咬牙切齿:“小子,别让老夫抓到你,否则,必将你抽魂炼魄,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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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百里之外,一处隐蔽的树洞内,宁平正盘做地上,而他身边,正躺着一只黑熊,七窍流血而亡。
宁平就那么坐在那处地方,细细调息,他这次为了抢夺那洞府中宝物,前前后后,一共受了那麻衣老者两击,虽然有归元灵甲的保护,却也受了不小的内伤,之后更是被麻衣老者追着连续奔逃了三天三夜,体内灵力早已超负荷运行,透支的厉害,要不是那老者的土遁符威力有限,且每隔两个时辰就要上去地面换一次符禄,他只怕难逃厄运。
宁平一个人,躲在那树洞中,连续调息,服了两次丹药,也足足花了五六天,才将体内受损的经脉修复了大半,勉强能运起些许归元功的法力。
“呼!实在没想到,最终却是这自己前世压根看不上眼的土遁术,救了自己一命!”宁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口中喃喃自语。
宁平那归元功,一共有两门附带的法术,一门是归元灵甲,还有一个是土遁术。
只是记忆中宁平前世结丹时候得到这归元功,那时以他结丹期的实力,瞬息间就是几十近百里,早已不将这归元功的土遁术看在眼里。
不过,他上次修炼出归元灵甲后,出于好奇,也就顺带将这土遁术也修习了一遍,由于记忆中的经验,很快就修炼出来,哪里想到,这次,这次突然使出,居然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又自唏嘘几句,因为害怕麻衣老者就在附近,宁平也不敢出去,乘着这个功夫,他手掌一翻。
瞬间,两个晶莹剔透的玉盒就凭空出现,躺在身前地面上。
看着这两个自己费尽心思,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得来的玉盒,宁平忍不住好奇,一挥衣袖,将其中一个打开。
霎时,宁平只感觉眼前一阵金光,耀得他眼睛发痛发胀,继而那光华一隐而没,宁平睁眼看去,只见那玉盒里,躺着一把小巧金黄色的剪刀。
宁平一怔,虽然修仙界各类如飞针,飞叉,甚至飞斧的奇门法器多不胜数,但要说剪刀,倒是十分罕见。
宁平仔细一看,见这剪刀长约五寸,式样古朴,两面刀刃厚越半寸,镶嵌在一起,刀刃上面还刻着两条怒吼的蛟龙图案,活灵活现,只欲要腾飞而出一般。
“这是极品法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