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以后每日照此方煎服,假以时日,料想必无大碍。”
叶枫点点头,顿时感觉放心了不少。程姑娘的医术如何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既然她已经给仁山大师诊治过了,料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了。
走着走着,前面便是少林寺的山门了。
远远的,却看见有两个身影正在拾级而上,迎面走来。
其中一个身材修长,文质彬彬,而另一个却又矮又胖,身形滚圆。
正是叶枫的两位义兄解祯亮与张痴张胖子!
之前他们两人在杭州城中托词借故留了下来,并未与叶枫他们同行前来少林寺,如今却自己循着找过来了。
叶枫看见他们,喜出望外,连忙招手大声招呼。
两位义兄看见叶枫他们,也自然是欣喜异常,加快步伐迎了上来。
甫一见面,叶枫便问道:“我们正打算要离开,你们俩怎么现在过来了?要是迟得片刻,我们便错过了。”
张胖子嘿嘿的笑着说道:“杭州那边的事情已了,因此我们便日夜兼程赶了过来。好在没有错过你们,如此便不必进那寺庙中去了。”
叶枫素知张胖子贪嘴好吃,之前曾陪伴叶枫在少林寺修习易筋经之时,对于少林寺中那些清淡无比的饮食就颇有微词,满腹牢骚,于是笑道:“你们在杭州城中有什么事可干?无非是你不惯这里粗茶淡饭,贪恋杭州城的美食,故而流连吧?”
他的这番话本是打趣,却不料张胖子脸色一整,说道:“这一回你却错了,我们留在杭州城中,确实是有要事要办。”
叶枫看他说得认真,不由得心中大奇,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胖子这时候却卖起了关子,神秘的一笑说道:“人人都说老四你是天下第一的聪明人,你不妨猜上一猜?”
叶枫见他故弄玄虚,便不再搭理他,转身与仁山大师作礼告辞。
看到叶枫不搭理他,张胖子急得抓耳挠腮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连声催促着叶枫赶紧猜。
解祯亮则是见惯了他二人斗嘴,微笑着站在一旁并不言语。
叶枫对张胖子正色摇头道:“不猜,你爱讲不讲,反正我对于你们在杭州城中的那些个风流韵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张胖子面露得色:“这回你可猜不到了,我们在杭州城做的绝非什么风流韵事,而是大快人心的大好事!”
叶枫满面的不相信,也不答话,转头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张胖子看叶枫丝毫不以为意,顿时大感无趣,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那就告诉你好了。你可还记得之前我们在杭州城之时听说的那个周老铁周新被冤杀的事情?”
叶枫闻言一愣,脚下慢了下来:“你说的是被人诬陷而屈杀了的,外号冷面寒铁的周新周大人?”
张胖子说道:“除了这个周老铁,还会有别人吗?话说这个周新当初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诬陷,说他在浙江任上贪赃枉法,欺压当地百姓和大小官员,而主动战锤作证指认他的,就是那个曾是他弟子的黄县令。”
叶枫点点头,这件事他曾听说过,当时心中也是感到极为不忿,像周新这样铁面无私,刚正清廉的官员,实在是不多见,要说他贪赃枉法,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张胖子有
些义愤填膺的说道:“要说这个周老铁又冷又硬,像一块寒铁一样毫无人情味,这我相信,但是要说他贪赃枉法,分明就是诬告!更何况指证他的还是他曾经的学生,如此丧尽天良,陷害自己的恩师,全浙江的百姓对于这个黄县令无不恨之入骨。”
这时候,张胖子的神色忽然一变,说道:“幸而苍天有眼,这位丧尽天良,靠着陷害恩师而加官进爵的黄县令,被任命为了一州大员,却在赴任的途中,路遇一伙盗匪行劫,不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