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间,都有谣言开始讲汪大少高中时强行与女同学发生关系搞大人家肚子的故事了……
那些故事讲得有鼻子有眼的,细节真实得仿佛爆料者就是那个被煎出来的娃,全程经历似的。
偏偏,真有不少人信。
大白天你对着记者都那么嚣张,没人看到的时候,你肯定强碱过母猪!
情绪主导的黑潮,就是这么可笑。
现在,抽掉最底层的基础,建立在上面的一切,都立即坍塌。
汪言所有的朋友都在为此欢呼,远的听不到,横店的下榻酒店内,各个房间里爆出的欢呼和掌声,隔着房门都能把走廊里的客人掀翻。
然而,《焦点访谈》却仍觉不够。
最初,“尽可能的洗白”就是王福泽下来时唯一的任务。
结果完成采访以后,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可以做到更多。
演播厅里,燕姐没有过多评论魔都台的做法,而是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汪言身上。
“在意识到小汪其实并不像新闻里描述的那样蛮横,我们节目组的第一预设主题,便彻底落空了。
讨论的基础,是确有其事。
然而实际上我们采访的是一个无辜的受害人,任何带着批判性质的问题都是不公平的。
但是,由于小汪之前展现出来的个人素质,我们的记者,终于决定,还是就这样聊下去……”
……
陈羽彤带着极大的好奇,紧紧盯住汪言。
“对于这样的无妄之灾,您有没有觉得委屈?”
大少想都没想,直接就是两个字“没有。”
“一点都没有?!”
“真没有。”
“为什么?我相信,任何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都很难忍受这种污蔑。那满屏幕的指责叱骂甚至污言秽语,我看着都难受。”
汪言笑了。
然后,又开始一二三,肆无忌惮的展现他那惊人的条理和强悍的心态。
“第一,我很忙。
由于我的任性,现在《魔女》剧组的规模接近200人,而且我还有一家公司,员工总数超过500人,却仍旧处于千头万绪的初创期。
我没有时间去关注那些无聊的黑子又喷了什么,我们对于时间价值的认知,显然是不同的。
黑子可以用半天的时间去翻找各种黑料,然后绞尽脑汁的炮制出一篇抨击我、抨击社会、抨击国家的檄文,并为此洋洋自得。
一旦发言得到点赞、回复、比心等程度不同的认可,那种满足感会因此而超级加倍。
缺什么找什么,不在网上搏点儿存在感,怎么平衡在现实生活中的失败透明?
但是我不一样。
开个玩笑——我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钱。
浪费哪怕10分钟去看那些妖魔鬼怪们表演,我都感觉不值。”
陈羽彤抿着嘴忍住笑,努力保持仪态。
“额……既然有第一,那肯定有第二吧?”
她硬是没敢评论,汪言太敢浪了,不管是剖析黑子,亦或者是讲呼吸值钱,都属于那种会引发争议的、个性强烈的发言。
太犀利,太骄傲了。
肯定会有人特别喜欢,同时有人特别讨厌,她作为严肃媒体的代表,实在不方便表态。
很显然,大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笑意从眼角流露出来,让戴着口罩的汪言看上去更加自信而又放松。
“当然有第二。
不客气的讲,第二是一个资格问题。
不是什么人骂我,都值得让我放在心上的。
你的声音至少要足够大,才能让我听见。
不是因为我高高在上,而是因为某些人把自己摆得太低——你们用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