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包括马钰在内的其余六子,单打独斗竟无人是她的对手,而她本意是要逼周伯通出来,自然也不会对他们下重手,六人也不好联手对付她,只好传信丘处机回来应对。
丘处机在大漠磨练了几年,内力武功都有不小增长,返回终南山后,与瑛姑一番比斗,拳脚招式一点不落下风,内力又远远超出。
他多年寻找郭靖母子未果,心绪本来就颇不宁静,加上他身负之心本来就强,又是刚刚回山,于事情原委一概不知,出手也没什么分寸。
瑛姑与他斗了百余招,被一掌打中肩膀,匆忙逃下山去。
等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却又上山挑衅。
丘处机此时已经知道她以前与自己师兄弟动手时,颇有留手,再动手时,戾气大消,谁知瑛姑虽然看在周伯通的面子上,一直没有对全真七子下重手,但是本身却是一个自私小气之人,她恨丘处机上次将自己打伤,修养的这几个月便琢磨出了几手怪招。
再次交手时,乘着丘处机一个不慎,竟一掌打在他太阳穴上,将他打昏了过去。
其余六子见状,怕她再下辣手,联手将她赶出了重阳宫,并下令弟子,再不准放她进去。
瑛姑只得每日在山上徘徊,正好遇到了返回古墓的沐夏韵。
瑛姑见她居然进入了全真派的禁地,不由奇怪。
她在山上徘徊日久,自然早见过古墓,只是古墓里机关重重,她还未通过墓道,便被机关射了出来,后来才知道那时全真派禁地。
此刻见沐夏韵进去,她也连忙追了过去。
沐夏韵见她是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便请她进去。
瑛姑向她打听周伯通的事情,沐夏韵便问她与周伯通的关系。
瑛姑自打离开大理,便是孤身一人,在终南山徘徊多日,却一直不能见到周伯通,听她问起,不知怎么的,竟将心中的委屈苦楚全都说了出来。
沐夏韵旁观者清,加上又对王重阳没什么好感,连带着对周伯通也没什么好脸色,便道:“以全真派的关系,就算周伯通不在山上,传个消息通知他回来也不难,你来山上这么长时间,也见不到周伯通,肯定是他故意躲着不想见你。王重阳自己就是一个负心薄幸的人,没想到他的师弟也是这样!”
瑛姑却是当局者迷,或者是根本不愿相信,闻言大怒,竟然出手去打沐夏韵。
沐夏韵此时的功夫,可比丘处机之流高得多了,瑛姑哪里是对手,三两下便被沐夏韵制住。
哪想瑛姑被制,竟然不怒反喜。
他把南帝当作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一心想要报仇,只恨自己武功不济,若不是想着去找老顽童,他甚至打算去西域找欧阳峰帮自己对付南帝。
如今看到沐夏韵的功夫,给他的感觉竟然不比南帝差,便起了跟她讨教武功的心思,浑然忘了自己刚刚还迁怒于人,朝她动手。
她被沐夏韵点了麻穴,动弹不得,却能开口说话,直接开口求道:“姑娘,刚才是我鲁莽了,只是周伯通虽然爱玩爱闹,但绝不是负心人,所以才看不得你诋毁他,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对你出手是我不对,要打要罚我都没有怨言,但我还有杀子之仇未报,求姑娘你教我武功,让我去报仇!”
沐夏韵解开了他的穴道,直接说道:“你是要找南帝报仇么?”
瑛姑咬牙切齿道:“当然是他!”
沐夏韵道:“我听说南帝很是仁厚,你儿子的事情未必是他做的!”
瑛姑道:“不是他还能是谁,请姑娘教我武功!”说着竟然朝沐夏韵跪了下去。
沐夏韵皱了皱眉头,道:“武功不是不可以传你,但是古墓派的内功讲究十二少十二多,你报仇之心急切,心境不合,强行修炼,恐怕会走火入魔!”
瑛姑道:“我不怕,请姑娘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