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这些日子登门拜访的江湖侠客数不胜数,村口的村民看到中年汉子走近也未阻拦,还好心的指点道:“朱二爷好事将近,颇为忙碌,好汉可先去柯二叔家小坐!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便是!”
“多谢。”中年汉子虽然嘴上称谢,但神情倨傲,毫无道谢的模样。
村民心中腹诽两句,也不介意。
汉子走到一座祠堂前面,转头看向两边的大宅,见门头上都写着“柯”字,也不知哪个是柯二叔。
不过他本也不是来找什么柯大柯二的,于是便立在祠堂前,运气开声:“裘千尺出来!”
那声音高亢洪亮,震得祠堂上的瓦片簌簌作响,显然内力已经到了匪夷所思之境地。
接着便听左手边大宅中响起一声惊喜的女声:“二哥……”然后便见一绿衣红莲的靓丽女子直接从墙内跃出,飞快朝中年汉子跑来。
“二哥,你来了……”女子见到中年汉子,本来极为惊喜,待看到他脸上神情,心中顿时忐忑起来,声音顿时弱了三分。
女子自然便是裘千尺,他和朱聪虽已婚期不远,但也谨守礼节,未曾与他同住在新起的大宅里,而是把冯蘅在后院里为朱聪预留的小院作为闺房,等到迎亲时也从那里迎接,绕着村子一圈,再入朱府,所以婚前这段时间便住在柯镇恶家里。
中年汉子自然就是裘千尺的二哥裘千仞,看到妹妹出来,不禁冷哼一声,道:“你当我想来么!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三年,杳无音讯,哪里还有女子的样子,婚姻大事,也不与我商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么?”
裘千尺本来还有些心虚,听到二哥语气严厉,也起了性子,道:“你若不是天天与大哥争吵,搅得我心绪不宁,我如何会离开!”
裘千仞本想摆一摆大哥的架子,没料到却被小妹一通抢白,心中更是不爽:“哼,铁掌山上不安宁,那这里便安宁了么?那小子呢,怎么不出来见我!”
就在这时,柯镇恶在冯蘅全金发的陪同下,也从院中出来,柯镇恶当先抱拳道:“见过裘帮主!我二弟正在忙碌,马上便来。”
裘千仞见说话的是一个蒙着眼睛的瞎子,猜到是柯镇恶,却故作不知,反问道:“你是何人?”
柯镇恶见他语气无礼,便运起内力,缓缓道:“在下柯镇恶,腆为江南七怪之首。”
裘千仞见柯镇恶年轻,但行走间脚步轻盈,说话时气息凝重,声音不大,却经久不散,便知他内力深厚,虽不如自己,但在江湖上也已经少有人及,便也收起小觑之心,不过仍然不客气道:“我听过你的名字,我要见的是拐走我妹妹的家伙,与你无关!”
裘千尺怒道:“你要作什么?”
裘千仞道:“想做我妹夫,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裘帮主要考教本事,朱某自然不会让你失望!”
这时,一道语气轻松自信的声音从远处响起,话音刚起时,人还在百米开外,等话音落下时,人已经绕过裘千仞,抱着扇子躬身站在了他的身前,不是朱聪又是何人!
裘千仞见他身法飘逸,形容潇洒,暗道难怪能迷得小妹三年不肯回家,只是这年纪,看着比自己也不过小了几岁,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所谓长兄入父,裘千仞虽然是二哥,但比起长兄裘千丈,倒是他一直扮演者严父的角色。
如今小妹牵肠挂肚的男子站到自己面前,他自然百般挑剔,沉声道:“你就是骗了我妹妹芳心的浪荡子,看着斯斯文文,一副老白脸的模样,也不知骗过多少女子!”
朱聪面皮抽动,老白脸小白脸他自是愧不敢当,若不是裘千尺督促,他可不会打扮的如此骚包,原本一身油腻邋里邋遢的模样,可不会有哪个女子如此不长眼。
不过此刻倒是不能这么解释,只好微笑道:“小弟与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