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上,但检查出了雨滴中蕴含狂暴因子,和想在短短数小时内解决这个问题,两者之间显然存在着鸿沟。
而探究黑教廷如何操纵煞渊这个方向,则也似乎无从下手,如果互换阵营,现在黑教廷肯定对这个关键的环节最为重视。
而在没有情报的情况下,要如何在一座城市里面把在操纵煞渊的黑教廷之人找出来?最坏的情况操纵者甚至都可能不在古都城内。
现在唯一死马当活马医的思路就是趁着黑教廷的人还在内城传教,将这些传教之人都抓捕再突击审讯看是否能够获得有用信息。
在十多分钟前,钟楼魔法协会传来抓获虎津执事的消息,祝蒙当机立断联系钟楼魔法协会并让其直接从抓获址转移到此时最为安全的北城门,同时派遣了一位风系超阶法师前去接送。
虽然当前只是那人自称虎津执事,并且抓获过程之顺利让人觉得有些可疑,但目前这已经是唯一能够获取黑教廷信息的方式了。
在经过一段时间焦急的等待之后,接应虎津执事的人回到了北城门,并立即将虎津执事押送到了这个讨论室。
在两个审判员押送着一个中年男子进入讨论室时,讨论室内其他的成员也都因为这个自称虎津执事的人而放下手中的事,将目光投射过来。
中年男子一路被推着走到讨论室的最中间位置,此时整个讨论室陷入了一阵安静,只有隔着墙壁从外部传来的喧嚣。
祝蒙审视看了看这名中年男子,直接了当开始了自己的问话:“你就是刚才在内城制造混乱的虎津执事?”
听到这般问话,中年男子这才仿佛如梦初醒,他以极不协调姿势扭动了一番脑袋,然后正面对上了祝蒙的眼神,并且突然间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容,开口道:
“就这点人?韩寂呢?卢欢呢?看来即使是如此宣告了古都的灭亡,你们还是没有足够看得起我虎津啊。还是说,那几位已经先一步死在亡灵手里了?哈哈哈哈。”
祝蒙因虎津的反应而皱起眉头,不过他有点相信这人是真虎津了,因此暗暗打了一个手势,让信息员将这一边的频道同步给禁卫长王岂那一边,方便他们知道此事对虎津的审讯情况。
打完手势后,祝蒙想了想,上前了两步道:“看来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哟,挺明白的嘛。我还以为陷入慌乱的你们一上来就会居高临下的让我醒悟被抓获的事实,然后期望着我痛哭求饶呢。嗯,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来着?”
虎津一边说着话,似乎就开始陷入了一种狂热,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
祝蒙并没有打断他的思考,只是默默看着他的一切行为。
“啊!对了。”虎津如同突然想到了一般,突然收敛笑容冷漠说道:“在对方努力挣扎着保持冷静,不放弃任何希望获取有用信息时,告知他他想要的信息。引渡首是这样和我说的,那么,你们想知道什么?”
看到虎津以这种仿佛看穿一切的姿态说出这番话,祝蒙心中突然感觉到一股刺骨的激灵。
仿佛那个遥控着虎津来到这里,说出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用一种超然世外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注视着自己这些人做着注定于事无补的挣扎。
这次是撒朗吗?这些黑教廷的恶徒……祝蒙强忍着将那些想要放弃的情绪压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虎津是被撒朗计划送到这里来传递信息的,那他说的话就一定全是有利于黑教廷的,明确了这一条,就不需要再和虎津多说了。
但祝蒙心底虽是这么想,却总抱有一丝希望,万一虎津的话里有漏洞,给出了一条方向呢?
就在祝蒙纠结之时,一名研究员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道:“那个雨水里的成分是什么?”
看到有人开口了,而其他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