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党察觉,宫中依旧对外宣称太子昏迷不醒,宁陵坐镇刑部,派人四处搜查。
宣府。
密定寺。
宁国公吃过晚饭从寺中禅房出来,去寻寺中主持下棋。
旁边跟着宁国公的亲随,将从京都那边收到的消息一一回禀,“......太子爷还昏迷着,皇上被前朝和太子牵扯得力不从心,听说今儿一早吐了血。”
宁国公冷笑一声,“当年他这皇位本就来路不正,所以膝下才子嗣单薄,这是不得先帝保佑。”
随从跟着应了一句,又道:“西北军那边的消息也传来了,迟则五日即刻抵达宣府。”
宁国公嗯了一声。
到时候从宣府夜袭京都,快马加鞭,天亮前正好抵达京都,那时候皇上怕还在梦里呢!
他的兵马虽然不多,但胜在奇袭,又能和京都那些人里应外合。
一切胜券在握,宁国公眉眼间都是从容恣意之色。
才要走到住持院子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宁国公皱了皱眉进了院子,进去就瞧见宁挽夏一脸怒色甩手一巴掌打到了一个和尚脸上。
听见动静,宁挽夏转头看过来,见了宁国公,红着眼就跑过来,“大伯替我做主,他要轻薄我。”
宁国公眼底带了不悦,看了宁挽夏一眼,“糊闹什么,这是住持师傅的院子,污言秽语的浑说。”
那和尚脸上毫无惧色,朝宁国公行了个礼,“国公爷安好,师傅在里面等着您呢。”
宁国公点了下头,理都没再理宁挽夏,抬脚进屋。
宁挽夏下意识要跟进去,却被宁国公的亲随拦住,“国公爷和住持师傅有要事商议,二小姐留步。”
那人说的客气,但半分余地不给宁挽夏留。
旁边刚被宁挽夏甩巴掌的和尚就笑嘻嘻上前,“国公爷和师傅没有空陪二小姐,我有空啊,二小姐想做什么我都能陪,怎么陪都行。”
宁国公的随从只当聋了瞎了,一点表情也无。
宁挽夏眼见他这个态度,自知是宁国公不肯管自己了,顿时怒火大作,立在门外就朝里面道:“大伯这是什么意思?现如今就要过河拆桥了么?若非我给大伯及时报信,大伯现在早就被宁陵抓起来关了牢里了!
听说祖母在牢里日日被人折磨。
大伯就是这样谢我吗?
还是觉得我已经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