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外的嬴政。
两人一外一内,彼此深深对视。
“这就是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吗?”
良久之后,嬴政唇角翘起,伸出手指对着焰灵姬的下巴向上一勾。
水晶池内的少女仿若能感受到嬴政的轻佻动作,顿时好像炸毛的猫咪一样,一脸凶色,目中更有火光涌动,但好似被水池限制,发不出火来,脸上露出一抹痛苦。
“有点意思!”
嬴政点了点头,良久之后,突然开口,“那你们还在等什么?”
“啊?”
中年贵族愕然抬头,一道剑光划过,中年人顿时捂着喉咙倒地,目中还带着一抹不可置信。
不信自己伪装的这么好,是如何被人发现。
不信自己竟然死的如此轻易。
他可是一个二流高手,还是一个极为擅长伪装的二流刺客。
但现在,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
而在同一时间,新郑四处着火,喊杀之声不绝于耳。
秦军出动,一片混乱。
昔日相府。
“张平,你可知这是在坑害我张家啊,我张家百余口,就要系你一人之手,你可知代价!”
“父亲放心,儿子不会连累张家,从今日起,你我父子情断,父亲请将我名移出族谱!”
张平跪在地上,神情却是充满坚毅。
张开地身旁六七岁的少年张良也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从小聪慧的他,有些不懂父亲的选择。
“值得吗?”
张开地悲叹一声,自从韩王投降之后,他也卸下一切,归府不出,静观其变,等待秦国对他们这些韩国官员的安排。
如今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妄想刺杀秦王,不由勃然大怒。
因为一旦暴露,张家绝对难以逃脱干系。
“父亲,韩国灭的太快,灭的连一个反抗者都没有,一个国家的灭亡,岂会如此平和!这让世人如此看我韩国,如何看我张家。”
“难道以后我韩人都要背负着懦弱之名吗?”
张平不甘怒吼,“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韩国将再无复国希望,我们必须展现出我韩国人的坚持与韧性,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韩国的不甘,我们才有机会复国!”
“祖父,让父亲去吧!”
这时,张良轻叹一声,“我张家世代辅韩,若真的没有一点反应,那我张家就真的名声坏了。”
“但你们可知,一旦秦王发怒,整个张家都将付之一炬啊!”
张开地拳头紧握,他已到了这般岁数,又岂会怕死,但是他怕张家因此而断。
“父亲放心,如今城内即将混乱,不会有人在乎这里,我已安排密道,父亲以及子房你们带着仆从与财帛离开韩国吧。”
张平抬起头,肃穆说道:“即便儿子被抓,那也只是我一人之事,不会牵连张家,秦王想要一个完整的韩国,绝不敢大肆杀戮!”
“更何况,他未必能活过今日。”
“罢罢罢!”
张开地仿若一瞬老了十几岁,摆了摆手,背过身,不忍去看。
即便秦王真的死了,但那些去刺杀搞出混乱的人,也绝不可能活。
总要有人为秦王陪葬。
这一别,怕就是父子二人最后一别了。
“父亲,恕儿不孝,子房,带你祖父离开。”
张平深深一叩首,站起身后,恢复了肃穆,“能否复国,就在今日,尔等若有害怕,现在便留在府中,我自不会牵连你们。”
“公子,我等既站在此地,便从未想过退路!”
立即有人举起长剑,大声喝道。
不久之后,数百人冲出张府。
城内只有守军两万,又有各处房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