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一笑,在这个好玩的小丫头面前卖起了关子,侧着眼睛看向檐下走进房中的一个淡云苏纱的蒙面女子,那个女子的手中,还抱着一把汉筝。
“师尊教过一些!”
……
夜下,魏不归喝得醉醺醺的,蹒跚着步子去入茅厕。
东房一间贴满喜联的盈柱旁,两个丫环躬身守在门外,门户紧紧闭着。里面,纱幔低垂,烛火幽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红色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新婚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穆易慈刚出浴,换了一身洁白的轻纱,将妙曼的身姿裹在里面,若隐若现,实在勾人欲望。身上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香,让人浮想联翩。她端坐在桌前,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垂泪的烛火似郁结的丁香花,映着穆易慈那张精巧细嫩的脸蛋,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纤细的十指紧紧握着手中的玉杯,嘴角的笑容如同一道道利刃切割,诡异又毒辣。
放下手中的杯子,她轻轻起身,将门打开对两个丫环唤道:“我出去透透气,别跟来!”
东房之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知是平时游赏之处。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春中,白日大雨下了一天,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 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灯火阑珊,小桥假山,穆易慈走得很轻,在每个花前驻足,俯首眯眼轻轻嗅着,一副沉迷欣喜的模样。曲线窈窕的体态宛如花影投下的纤枝,在轻纱微掩下伴清风疏动,玲珑玉唇如同含包怒放的花骨朵,坠下不胜寒冷的娇羞。
她仿佛生来就那般引人注目,妖娆的身段,漂亮的脸蛋,还有一股大家闺秀才能透露出的气质——淡雅。
一道醉目含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脚下竟挪动不得一分,似乎连那如厕的事情就忘记了。魏不归望着这道诱人的玉体,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之前握住穆易慈玉手上传来的细嫩光滑的肤感,脸上红光荡漾,心底,涟漪泛起。
仿佛是知道后面有人,穆易慈轻盈的将身子扭过去,见着魏不归满脸的觊觎笑容。
一股浓浓的厌恶之情盘桓在穆易慈心头,脸上却挂着诱人的笑意,倾着身子作揖,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美目流盼,礼貌道:“易慈见过不归道长!”
魏不归闻见了一股令人沉迷的女人香,狂咽下一口口水,垂涎的盯着穆易慈胸前耸起的高峰,忍不住伸手去扶,将手搭在穆易慈两肩,脸上的笑容越发丑陋,像个圆滚滚的葫芦,眼睛眯成一条缝,激动道:“六夫人有身孕在身,不必如此客气!”
穆易慈垂眼轻笑,白皙的脸蛋如同水捏出来的那般,嫩得娇艳,吹弹可破,她嘴角轻轻嘟起,向魏不归递过一道感激的笑容,问道:“不归道长现身这里,是担心易慈安危吗?”
魏不归闻言,立即点点头,笑道:“薛将军不担心六夫人,我魏不归倒是担心得很啦。”
他一边说着,手下也在不老实的又将穆易慈的双手抓住,如同抓一团棉絮那般轻柔。
穆易慈也不挣扎,任由这双苍老又肥大的手握紧,揉捏,轻轻娇哼道:“哎呀,不归道长,你弄疼人家了!”
魏不归被穆易慈这娇气的声音弄得一团燥热,呼吸加快了不少,死死盯着穆易慈,忍不住又揉了一把她细嫩的手,才这依依不舍的放下来,涨着红脸,肆无忌言的道:“老夫真不好意思,弄疼了六夫人……六夫人姿色倾国倾城,薛将军能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穆易慈微微将头垂下,双手捏着拇指,踌躇了一刻,才低声道:“道长抬爱了……易慈一介女流之辈,没想到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