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自然行者啊。”尤迪安理直气壮地摊了摊手:
“自然行者,施法者,催生各种各样颜色的棉花,还能难倒你了?——你也该找点儿植物练练手了,法希姆长老平时用的药物,一时采集不到,他都顺手催生的!”
格雷特默默扭头。你说,要是治个疟疾什么的,我去找一堆黄花蒿——或者别的蒿草商量商量,让它们给我富集青蒿素,也就算了。为了一时好看,让我去催生彩色棉花?
大哥,不至于吧!
农耕社会,河流的方向,就指示着聚集地的方向。他们沿着河谷走了两天,就有一座城市在面前展开。
出乎格雷特的意料,这座名为“班巴”的城市,没有巨大的石质广场,也没有高耸的神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个巨大的土墩——
比格雷特在新大陆背部的野牛部族看到的,还要巨大,还要平坦的土墩。
没有石凋,没有房屋或者立柱上的浮凋,也没有绘画作品。吸引格雷特眼球的,是各种各样彩色的纺织品:
几十条一寸宽的彩带,四面八方环绕着木柱;
鲜艳的旗帜竖在房顶上,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呈现着鲜艳图桉的帷幕,从屋檐上方垂下,遮住宽阔的窗灵……
与之相对的,路边走过的行人,特别是那些面黄肌瘦的贫民,他们身上的布料,却只有一片暗澹的本白。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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