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岑烈的江朝东心里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多年朋友,比不上一个水性扬花上不得台面的三流世家的私生女?
今儿这事,他要是就这么罢手,他江朝东的脸往哪搁?
“阿烈,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今儿这事,她要是不跪下嗑头认错,不可能善了。”憋着熊熊燃烧的火,语气森然的江朝东,面色同样一片森然。
岑烈的脸也沉了下来。
他和江朝东关系是好,可再好也比不上他五叔。
他早就说了,沈夏是他五叔罩的人,可江朝东却还是要动沈夏,这是不把他五叔放眼里?
别人不知他五叔的身份,江朝东能不知道?
他五叔的脾气,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愈想愈觉得没劲,岑烈素来没个正形的脸上也拢了层郁气,他挑眼看着江朝东,冷笑着“东子,你确定我岑烈的面子也没用?”
江朝东正憋着火,被他这么拿眼看着,那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往上涨,毫不犹豫的顶回去“今儿这事,谁来都没用。”
呵——
谁来都没用?
欺负他五叔回京城了是吧?
岑烈也沉了脸,也不看两眼都喷着火的江朝东,冷冷的视线往四周环视一圈,抬手往沈夏指过去,放声道“今儿我把话搁这,哪个不长眼的龟孙子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就是和京城岑家过不去。”
这一出转折太令人意外。
程司有些讶然的同时松了口气。
岑少和江少向少叶少向来关系不错,没想到今天为了薄少带来的这个女生,这两人竟会争锋相对。
而原本因为江朝东的话蠢蠢欲动的人,在岑烈搁下这狠话之后,一个个立马歇了心思。
本来嘛,爵士酒吧的人摆明了要护着这女生,爵士酒吧背后的主是苏家,也是一个轻易不能招惹的主。
如今又来一个和江家不相上下的京城岑家,这趟混水,不是他们能掺合的了。
看看热闹倒可以。
只可惜的是,他们想看,程司不让。
他一挥手,爵士酒吧的人便一个个将酒吧里的人全请了出去,至于今晚的消费,免了!
客人们虽心有不甘,但好在今晚全免单,再说了,江家和岑家的热闹,也不是他们能看的。
清完场,整个酒吧立马安静下来。
气得双眼都红了的江朝东,瞪着岑烈哑着嗓子问“阿烈,为这么个臭丫头,你这是不顾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了?”
向怀远也不敢置信地瞪着岑烈“阿烈,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你这样,可不够意思了啊。”
叶淮北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岑烈。
就他所知,女人对岑烈而言还真就是衣服一般,穿了也就扔了,像今天这样,为了沈夏不惜和江朝东当场翻脸,真是值得深思。
尤记得,岑烈曾告诫过他们几个,说沈夏是他五叔罩的人,不要动。
岑烈的五叔,究竟是什么身份?
面对江朝东的质问和向怀远的诘问,岑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找死呢这是!
亏得五叔回了京城人不在,不然这话让他五叔听见,这俩货哪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质问他。
“东子,阿远,你们也知道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了,我早前的话,你们就没放在心上?我都说了,这丫头是我五叔罩着的人,不能动,是你们先不把我当兄弟的。”岑烈撇着嘴,很是硬气地看着江朝东和向怀远。
江朝东和向怀远被噎得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
江朝东晦暗不明的眸光盯着岑烈,心里却在分辨着岑烈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秦五爷什么身份,沈夏什么身份?
两人简直有如天壤之别。
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