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招呼来两个小太监帮忙一起数,片刻后,曹四喜拱手,小心翼翼道“太上皇,结果出来了!鲁王殿下一共输了四千四百贯,您输了一千二百贯,就只有永安侯一个人赢了,共计获得五千六百贯!”
李渊听后并没有生气,他指了指李泽轩,好似责备,但更多的却像是在半开玩笑,道“好啊!永安侯~!没成想朕今天叫你来,竟然最终是给你送钱来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朕?”
五千多贯绝非是一个小数目,以唐朝初年的物价水平,要是搁在一个比较贫穷的小县上,这五千六百贯基本上就是一个县一年的税收收入了!
李泽轩心中一动,回道“臣多谢太上皇赏赐!祝太上皇龙体安康!”
“哈哈!好!”
李渊大笑一声,然后对李元昌道“元昌,明日便将你输的钱与朕输的钱一起送到云山去!愿赌服输,做人不能言而无信,知道吗?”
不知道为什么,李元昌今日倒显得很老实。在整个牌局的过程中,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地去给李泽轩制造麻烦,或者在一旁煽风点火,此刻他乖乖地点头道“父皇放心,这些事情儿臣明日自会去办!”
李渊又道“嗯!那你先回去吧,朕跟永安侯还有些话要说!”
“……儿臣告退!”
李元昌抱拳离开,李泽轩却目光一闪,暗道今日的正题总算来了!下午的牌局只算是开胃菜啊!
“永安侯,昨日你救了长乐,朕心中很是感激!朕今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可否答应?”
果然,李渊一开口,便没啥好事儿!
李泽轩抱拳道“太上皇言重!臣能力有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太上皇但有所求,臣定会尽力去做到!”
李渊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真是个小滑头!罢了!朕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你很年轻,未来的前途也无可限量!朕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希望在朕百年之后,你能稍微照顾照顾元昌,也算是为二郎减轻一些罪孽吧!”
李泽轩心头一跳,暗道这种话估计整个皇宫也就只有李渊敢这样说吧?他皱眉凝思半晌,然后一字一句道
“太上皇,臣可以不与鲁王为难,但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鲁王殿下未来的生死不在臣手里,也不在陛下手里,只掌握在他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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