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涛断然拒绝了自己的要求,丘行恭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掩饰了起来,他笑着拍了拍孙涛的肩膀,然后说道
“再说了,他李泽轩当初不是说过,宁愿将士们在训练场上多流汗,甚至多受点伤,也好过在战场上送命吗?先前戊字营的训练,因为他李泽轩,多少将士平白无故地受伤?明日的格斗大赛说到底也是一场训练,你让乙字营的那些高手下手重一些,又有何不可?
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也可以交待他们只需将戊字营的人重伤就可以了,无须要他们的性命,这样一来,就算是李泽轩知道咱们是有意下重手,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平日里军中的将士们因为他那新式训练操典也没少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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