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星故作严肃的说“久站会诱发腰椎间盘突出、膝关节韧带损伤,还可能会造成下肢静脉循环异常,从而引起下肢静脉曲张。”
赵山河听的云里雾里,这些个病症他重来没听到过,但见孟晚星的表情似乎是很不得了的病症,一时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见赵山河一脸懵逼,孟晚星解释道:“那我说的通俗易懂点,就是你脊椎上,两个骨头之间那个夹心软糖被挤坏了,夹心流了出来,以后你不能久站,久坐,久走,不然就会疼痛难忍,如坐针毡,犹如脊椎断裂般疼痛,病情加重后会抬不了腿,迈不开步,甚至下肢麻木,大小便失禁……”
赵山河听的心里发毛,觉得孟晚星有些骇人听闻了,像他们这种在府衙当差的,谁不是得立几年门岗,最多就是腰酸背痛一阵,也没听说谁有这毛病。
见赵山河一脸不相信,孟晚星无奈道:“久立伤骨,久坐伤血,久视伤神,久行伤筋,久卧伤气,二十字法可记住了,不听医者言,吃亏在眼前。”
见赵山河被孟晚星说的一愣一愣的,似乎真的在担心自己的脊椎,沈娇劝到:“赵公子,你这么一直站着到时候就算不得病,但总是耗费精力的,万一有个什么事需要你出手时你精力不济可如何是好,不如随意一些吧。”
沈娇的话倒是让赵山河比较能接受,他一个人确实没办法做到时时守着孟晚星,如今又多了一个孕妇,到时候真有什么需要他出手时体力不济反而误了大事,赵山河到也不纠结了,恭恭敬敬的在门口的凳子上坐好,一把宝剑横在身前,倒是更像门神了。孟晚星和沈娇相视一笑,便不再管他。
“姐姐!”
“医仙姐姐!”
秦终和张晟两人先后进来,张晟手中一左一右提着两个大食盒,六菜一汤往台案上一摆,顿时整个房间饭香四溢,孟晚星嗅了嗅鼻子,肚子里的馋虫就忍不住了。往桌前一坐就招呼着沈娇和赵山河,“你俩快过来吃饭,张婶的手艺,云州最好的酒楼也比不了。”
沈娇和赵山河犹豫着未动,见夏钦对孟晚星的重视,日后不出意外孟晚星必定是永宁王府世子妃,身份尊贵无比,他们两人一个是青楼女子,一个是护卫,都不是能跟孟晚星同桌用饭的身份,孟晚星见他俩不动,有些闷闷道:“哎,你们不吃是等着让张婶再做一桌吗?”
沈娇忙道:“不敢劳烦张夫人,与孟姑娘同坐一席这不合规矩。”
又是狗屁规矩,她一个山野村医能有什么规矩,孟晚星有些不悦道:“我云岭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若是要跟我讲规矩,都离我八丈远。”
见孟晚星真生气了,沈娇也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张晟打了个圆场:“这位姐姐和赵大哥,医仙姐姐生起气来可是方圆几里都要遭殃的,快别拘谨了,赶紧吃吧,这又不是什么宫廷酒宴,讲究那么多干嘛。”
沈娇觉得也是这个理,遂坐下一同用餐,赵山河见孟晚星眯起的双眸中透着越来越危险的光芒,也赶紧坐下,不敢提什么尊卑有别了。秦终和张晟在张府已经用过饭,便在一旁为孟晚星准备义诊要用到的材料和设备。
秦终从柜子里拿出去年义诊时的横幅,发现字迹已经有些褪色,便与张晟张罗着重新做一个,打开孟晚星的箱子就看到那瘪瘪的钱袋正了无生趣的躺在一堆医书里。
“姐,你又没钱了吗!”秦终几乎是很确定的问到,孟晚星对钱没什么概念,特别是花在药材上,可谓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这些年也为不少达官贵人诊治过,诊金怎么也不算少了,可孟晚星挥霍不过个把月就见了底,秦终刚跟孟晚星回云岭的时候,总害怕自己有一天会食不果腹,饿死在山上,直到他开始管钱之后,两人的日子才稍微有所缓和。
听到秦终的质问,孟晚星咬了咬筷子,心虚不已,秦终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样的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