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觅不甘示弱回击“这么多年没见,礼义廉耻你真是一样都没学会,还是这般放荡不羁,世风日下,你自己不要脸,可别毁了人家孟姑娘的名声。”
“这就不劳宁太医提醒了,宁太医有管闲事的时间,不如好好琢磨怎么精进自己的医术吧,免得下次又被吓晕过去,丢了苏老太医的脸。”
“你哼!”被说中痛处,宁觅面沉如水,一拂衣袖便转身离开。
夏钦则一脸洋洋得意,待宁觅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脸色也逐渐严肃起来。他虽然与宁觅针锋相对,但也知道宁觅说得对,他确实应该为孟晚星的名声考虑,这倒是他思虑不周了。夏钦回到江楠老将军的书房中,一刻钟后,夏钦这七八年间的第一封家书送往了京城。
许是孟晚星的麻醉药效果太好,江楠老将军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晨方悠悠转醒,醒来后腰上的伤口虽然同样疼痛,但先前的其他不适之感顿消,胃口也好了不少,孟晚星又为江楠检查了一遍伤口情况,又叮嘱了伺候的小兵一些注意事项,一早前来探病的将领们纷纷被江楠撵回军营,房间内只剩下孟晚星、夏钦、宁觅三人时,孟晚星才忍不住开口问到:“江将军,您的病症我已经治好了,伤口将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不知道可否兑现我的报酬了?”
江楠疑惑顿生,并不知道自己何时与孟晚星谈过报酬,但江楠也是不拘小节的人,收钱看病也是人之常情,便问到:“不知道孟姑娘看病诊金需要多少,我让管家立刻去取。”
孟晚星秀眉微蹙,她听出江楠话中的意思,但她答应看病的报酬却不是要钱,疑惑道:“难道张叔没有与您明言,这次治病我要的报酬不是钱,我要……”
“启禀将军,云州知府张大人求见。”
“快请!”小兵的通禀打断了孟晚星的话,孟晚星只得闭嘴,但看得出来有几分闷闷不乐。
夏钦是看过张清寄给孟晚星的信的,回想信上写着“报酬如你所愿”几个字,犹记得孟晚星当时见信后格外开心,也好奇张清到底答应了什么。
张清进屋后先朝着江楠一揖道:“拜见江将军,拜见世子殿下。”
江楠道:“张大人不必多礼,这些日子有劳张大人操劳了。”
“江将军严重了,本就是下官分内之事。”
“张大人请坐。”
“多谢。”张清坐下后,便看见一旁噘着嘴正闷闷不乐的孟晚星哀怨的看着自己,张清不由失笑道:“你要的酬劳,我让赵山河给你带来了,就停在后门。”
一瞬间孟晚星只觉得峰回路转大地回春,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含着笑一阵风似的掠了出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朝着张清施施一拜,张清还未开口说话,人又转身跑了,张清只得无奈摇头。
见惯了孟晚星清幽恬静镇定自若模样的夏钦也好奇不已,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孟晚星这么激动,便向张清打听到:“张大人,不知道星儿要得酬劳是何物?我从未见过她对什么事情这般上过心。”
张清略显尴尬,有些难以启齿,这引得江楠老将军也有了几分好奇,问到:“张大人,老夫也有些好奇你到底许了这姑娘什么东西?”
张清为难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是给了她一具鲜尸。”
“噗——”正喝茶的宁觅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尴尬道“呵呵,这孟姑娘的爱好真是有些与众不同啊!”
看着大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张清心情莫名的好转,想当年孟晚星堪堪12岁便问他要尸体的时候,他懵逼了足足一刻钟才回过神来。
“实在是让诸位见笑了,这姑娘从小便与常人迥异,有时候的举动确实有些天马行空!”张清好不容易才找到个稍微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不过这也解释了孟晚星为什么那么见多识广,懂得常人不知道的东西,又熟悉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