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乞丐一说,其余的乞丐也纷纷点头应是。
京兆尹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才明白,原来是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行的善。
京兆尹没往心里头去,又看向孔氏。
“底下可是平国公府二房的孔氏?”
京兆尹按照程序问道。
头一次上堂时,孔氏巴不得借平国公府的势头,对于这个称呼也没有否认过。
眼下当着外头那么多百姓的面,京兆尹又这般问时,她却抬起了头。
经过这些日子在牢里头的磋磨,原本只有二十来岁的孔氏,看上去俨然已是四十岁了。
她微微挺直了身子,还抬高了些声音,旨在让所有人听见“回大人的话,民女可不是什么平国公府二房的人。”
孔氏这番话,一下子就引起了一片哗然。
京兆尹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本来想,对方要求他秉公处事,那他这般按照上一次的供词来问,也不算是徇私舞弊。
结果谁曾想,孔氏这么不配合。
京兆尹便又拍了惊堂木“大胆!罪妇胆敢在公堂之上隐瞒身份!?供词上明明写着,罪妇乃平国公府二房的孔氏!”
孔氏脸色枯槁的很,她怪异的笑了笑“民女正是不敢隐瞒身份,所以才推翻了自己上一次的证词。民女并非是平国公府二房的女眷,而是平国公府的二老爷养在外头的外室,跟平国公府没有半点瓜葛。”
孔氏这话一说,又是一片嘈杂的哗然。
要知道,平国公府女眷闯下的祸事,跟平国公府二老爷的外室闯下的祸事,这两件事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