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绛立即贴上去,整个人都依着他,还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舒服地叹口气,“你就在这儿,真好。”
“怀疑我是假的吗?”高闯一下子心软了,伸出一只手臂怀抱着肖绛的腰。
肖绛摇头,“怀疑是我自已做美梦呢。”
“经常梦到我?”高闯笑问。
肖绛却摇摇头,“我可不想做梦。如果是美梦,醒来后怅然若失,很是难过呢。明明你就回来了,可是睁开眼又不见了。如果是噩梦,醒来后虽然有种‘幸好’的感觉,但你还是不在啊。所以你在外头打仗的时候,我特别讨厌做梦。那我就让自已每天累得不行,多深眠,少梦境。”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傻气,让高闯已经软到底的心里又加了些酸酸甜甜的感觉。
“往后不要这么担心。”高闯低头,吻了吻肖绛发顶上柔顺的头发,“你在后方等我,我就一定会回来。再说我是燕北军主帅,相对起来是最没有危险的。”
“还骗人呢。”肖绛哼了声,“我早打听过了,你总是身先士卒,就连这次攻城,城门一开,就是你第一个冲进去的。你这样,我能不担心吗?”
“我不能说下回不这样了,因为燕北以武养国,身为燕北的王,这是我必须做的。就像战场上,大旗一定要在进攻的最前方。”高闯不想随意安慰,反而是认真地说,“很是对不住,不能让你安安稳稳过日子。但是,本王今天郑重承诺于你,到了天下太平的一天,本王要让你成为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想了想又加上,“没有之一。”
他没有像平时两人私下相处时以“我”自称,而是用了“本王”二字,是相当正式的语气了。
可这是情话啊同学,相当于很重要的表白啊,你要不要说得这样严肃?
肖绛心头又热,又想笑。
可又觉得,正是因为他用这么严肃的神情说情话,反而显格外浪漫。搭配着他高大的身姿和一言九鼎的气质,也同样显得格外的温柔。
“拉勾。”她勾起高闯的小手指,晃了晃。
高闯失笑,看到她腕处好像有一处红痕,又努力用袖子掩上不让他看,不禁略蹙了眉,“你这样担心我,是不是为了不让我在战场上分心,还有事情瞒着我?”
肖绛一愣。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转了话题,从风光旖旎变得那么正经了?
“魏老将军一大早就来了王府,我其实听到了。”高闯直言,“他自从军中退出,在胜京荣养,因着魏家功高,魏老夫人虽然高调,但魏老将军在言行上很是避嫌。我不召见,若无大事,他了从来不会主动求见。特别是我才回来,大军还未归的时候。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而且必然是大事。
顿了顿又说,“而且你发了话,老郭就把他打发走了。这也证明,此事与你有关,你是事主。否则以魏老的脾气,既然来了,十头牛也拉不走。”
肖绛目瞪口呆。
既然他全听到了,既然还分析得明镜似的,她还有什么好说?
“不是有意瞒着你。”她抿了抿唇,更紧的抱紧高闯的腰,“是人家我那么想你,实在不想让你分心在其他事上。就几天,哪怕就几天呢,你全心全意,心里眼里只有我不行吗?我就这点要求,他们还要破坏。”
说到后来,忽然来气,张嘴在高闯肩膀上咬了口。
她没用力,又隔着衣服,高闯并不疼,可却因为这话心疼坏了,伸臂把整个人揽远来,让她坐在腿上,“我本来全心全意,心里眼里就只有你。其他不管什么事,解决了处理了就行,不会占了你的地方。”说着,拿着肖绛的手拍拍自已的胸口。
来了,情话又来了,张嘴就来,这男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