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也很难得。可偏偏年前的时候,我名下的那几件家药材铺子来送年礼,那几味最难得的也在其中。药引虽最难……却是那人当初连方子一起给的。”
“如此说来,万事俱备……”魏老夫人眯了眯眼睛。
小魏氏敛了敛神,几乎控制不住地喵了旁边的邢妈妈一眼。
幸好她动作极其微小,魏老夫人和春妈妈的心思又在那件事上,都没有注意。
“种种准备,我一定会处理得妥妥帖帖。就是这动手……”小魏氏看了眼魏老夫人,以及春妈妈。
“只怕不容易。”魏老夫人皱了邹眉,“她毕竟是王妃,王上很是宠爱,所以身边的护卫少不了。两个贴身的丫头就不好对付,那个小道姑更了不得。而且王上这么喜爱他,怎么可能不在她身边安排暗卫人手?你这个法子好是好,只怕不容易做成。”
“确实如此。”小魏氏承认,但同时又眨了眨眼睛。
魏老夫人顿时知道,小魏氏已经有了主意。
于是她点了点头,小魏氏就又凑进了,声音压得极低的道,“自然不能在王府里动手,不然很难脱了干系,也不可能不惊动他身边的人。但是我听说,过几天她要到庄子上去……”
其实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也不用担心外头有人偷听。
但人就是这样,所谓做贼心虚,只要谋划着不好的事情,不管内心多强大的人也不会理直气壮。
压低了声音说话,鬼鬼祟祟的,不过是内心的肢体表达而已。
一老一小两个魏家的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半盏茶的时间,一切才算商定。
而后魏老夫人略坐了坐,也就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一个恶毒的阴谋正在形成,并且正在执行之中……
“你怎么看?”回到自已屋子略加洗漱之后,魏老夫人穿着松泛的衣服,歪在窗边的塌上问。
“好比咱们在战场上。”春妈妈想了想说,“本就是对立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咱们心软。”
顿了顿,又说,“这事又不伤及人命……我佛慈悲,也有金钢怒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