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雪如,这样的话你敢再说第二次,我一定拧断你可爱的小脖子!”不需要出手了,他的目光已让她感觉到了危险。她不服气的撇撇嘴,转身走到炉火边,将沸煮的大火转为了闷炖的小火。
然后又忙别的事情,反正就是不理他,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她会跟他赌气,跟他耍小脾气,也会跟他顶嘴
她这些绝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表露的性格,却这样自然的在他面前表现,是因为在她心中,他始终与别人不同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情大好,走上前,他从后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你干嘛”他突然的温柔让她的声音都不禁打结:“我我在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他这样回答。
她无语,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可你这样,我们到半夜都吃不上晚餐!”
闻言,他笑了。真正的笑。
黑眸亮晶晶的,如星光洒落其中,而那点点碎碎的星光里,都是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呆呆的愣住,只为这样的独占、只为这瞬间的拥有,亦心悸不已。
然而,他却接着说:“女人,你别不服气,我可没有跟别的女人暧昧我一直都以身作则。”
他在说什么啊!她一点都无法相信,“不可能!”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说说,除了我以外,上次跟女人上床是什么时候?”她特别强调:“说实话!”结合他的生活习惯,再加上昕然上次说的,她敢打包票不超过一个月!
“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然而,他却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她呆呆的怔住,嘴里喃喃的默念着这几个字。若不是他随口胡诌,就是他每天都有记下数字。
可为什么,他要这样?
“女人,”他低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我想你我试图找别人来代替你,但她们都不是你”即便是关了灯,他依旧无法自我欺骗。反而让他更加明白,属于她的那种独特香味,原来早已根植在他的记忆深处。
“不可能的”她摇头,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不可能的,你别骗我了。”她试图找出反驳他的理由,“那时候,你不是才跟昕然结婚吗,你你找到了属于你自己的爱情,你怎么可能想起我”“昕然不是我的爱情,我搞错了,”他略显焦急的打断她的话,“我跟你说过,我搞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他是在请求她吗?为什么要请求她,他交往过的女人那么多,他结婚可是辜负了她们所有的人,为什么要请她原谅?
“你别说了,”她一再摇头:“你这样说,好像你的爱情是我我可是会误会的”她想开玩笑似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泪水却不争气的滚落,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
他怔怔的瞧着,心口一阵阵抽动,他能感受到她的痛。
“就是你!”他要怎样才能抚平她的伤痛呢,将心里所有的话告诉她,可不可以?
“就是你,季雪如!从我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他对你的想念你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吗?就像心口被噬出了一个洞”无边的黑洞,吞没了意识与坚持,吞没了快乐与思维,整个人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想念。
“当我无法承受那痛苦的时候,我就会去那间公寓虽然公寓里也没有你,但有很多很多我们的回忆”
虽然一个人品尝那些回忆的时候,也是痛苦的,但曾经的拥有,似还可以让在痛苦中煎熬的心得到稍许的平静。
她何尝不懂?她怎能不懂?她无法相信的是,当自己在苦苦思念他的时候,他竟抱有与自己同样的心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他说的,与昕然说的、季先生说的都完全不一样呢?
她到底应该相信谁?
他还可以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