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伯母身边。”
当手接触到男孩的指尖时,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阳光活力,充斥着年轻人所固有的味道。
不,比别的年轻人更加浓烈。
如果非要比较,服部静华甚至愿意用面前的公生对比自己的孩子服部平次。
只是在活力方面,你闻到服部平次的更多是一种难以接受的汗味,若是不自知,单方面认为这是男性浓郁荷尔蒙的味道。
对比毛利公生,闭上眼睛,鼻尖嗅到的是清新干爽的兰花香。
“年轻真好。”
如果可以从对方身上吸到一点点生命力,让眼角的时间褶皱消失,服部静华愿意付出任何东西。
作为女人,终究渴望万里挑一的皮囊。
捏住公生的手微微用力,将比自己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拉至身边,贴着衣服边角坐下。
指尖波动,手腕扭转,将公生的手掌抓住,用自己的双手包裹。
感受男孩的皮肤细腻光滑。
“如果你是我的儿子,该有多好。”
只可惜不是的。
这是服部静华必须认清的现实,面前的男孩无论多么优秀,都无法成为自己无条件付出的对象。
“服部平次才是您的孩子,我不过是从您生命中路过的一个人罢了。”
不应该有的幻想,主动打破为好。
公生见过幻想带来的悲剧,就是自己的姐姐毛利兰,一边幻想着有青梅竹马的工藤新一陪在身边,另一边接受被弟弟照顾的无微不至的现实。
幻想与现实,很多人会将现实中的好感丢给幻想的模样,或者是将幻想中的美好代入到虚伪的现实。
最后,遍体鳞伤。
姐姐是例外,姐姐也是唯一,除了姐姐以外的任何人,公生不希望自己成为感情上被剥削的一方。
“抱歉,和叶姐还在等我。”
已经没有继续交流的必要性,对方是有家庭的女人,能够给予她安慰的也只有她的家庭。
路人,从这里路过,再也不会见到的认。
公生就是这样的路人。
缓缓起身,准备将手从服部静华的拉扯中挣脱。
“……”
如果其实想要挣脱,早就可以挣脱,依照公生的力道,对方根本没有限制的能力,甚至是在这反锁的密室内,公生想做任何事情都无人会阻拦。
为什么没有抽出来……
“最后一次,帮帮伯母,好吗?”
此刻,看着服部静华可怜时露出的哀伤表情,像极了曾经的母后,当时只有六岁的自己,抱着痛苦的母亲。
公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服部已经下定决心要来东京发展,从离开大阪开始,你就无法再限制他,而大冈家主也会极力促成他入学帝丹,成为工藤新一的替代品,帝丹明面上的政治人物。”
看一眼手表,确认刚刚过去五分钟。
公生对服部静华说道。
所谓的政治人物,本就是一个坑,有人在坑里放下诱饵,等待禁受不住诱惑的人跳下去。
所谓的诱饵就是名利场。
无论是服部平次,还是工藤新一,都被这个名利场所吸引,在那个自吹自擂的舞台,天真的以为自己无可匹敌,世界第一,实则他们对社会不存在丁点作用,毫无价值。
现在,工藤新一倒了,服部平次跳下去填坑。
“就没有别的办法阻止平次吗?”
明眼人看得出来。
服部静华强行要求服部平次返回大阪的缘故,就是大冈家主没有安好心,看似给予服部平次名气与支持,实际上是为了他的政治考虑。
政治永远是无情无义的,等到服部平次没有价值,或者说出现政治对立的时刻,大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