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正好是在自己与毛利兰进来的时候,将信封放回去。
为什么妃英理给毛利兰的生活费,作为小兰的弟弟却选择拆开?
再一次看向男孩的背包,很普通的黑色背包,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没有仔细看,此刻观察才会发现这个背包的特殊性。
具备双层的结构,方便放入笔记本,同时还能放其他的东西,而笔记本的大小与背包正好,似乎是定制的背包,而背包的内部,也就是靠背部的位置。
一枚银杏叶的图案。
定制的背包……笔记本电脑……还有这个人的眼神。
对于小兰而言,或许公生是亲弟弟,但是对于新一而言,只是从未听说过的陌生人。
在这之前,从未见过这位毛利公生。
“那个,小兰,我建议你最好把你母亲给你的信封打开,数一下钱。”
新一向身边的兰说道。
“诶,为什么?”
有些疑惑,为何要现在打开信封。
小兰感觉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这么厚实的。
看向身边的男朋友
“听我的,打开来数一下,因为我刚才进来时候看见这个男孩正拿着钱币,但是这是小兰母亲给小兰你的,他完全没必要打开,这种行为不合理。”
侦探的下意识想法,不一定是追寻事实,而是偏向人作恶。
“我感觉,他可能会偷拿几张。”
毛利家不比工藤家。
毛利小五郎基本上负收入,某些时候接点活才来资金,外面还有赌马的负债。
妃英理虽然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但是也不可能具备太高的经济实力。
如此的单亲家庭,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具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工藤新一看向身边的女朋友毛利兰,示意对方相信自己。
“才不会呢,公生才不会偷钱,公生是好孩子!”
连想都不带想!
至少这一条,毛利兰坚信自己的弟弟是不会这样做的。
“那他为什么会在你之前打开信封的袋子,将钱取出来,难不成会闲着无聊数钱玩,将里面的钱全部摆平,再弄的崭新递给小兰你?”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新一不认为会有如此白痴的人,所有的行为都有一套完善的逻辑,并且有合理的解释,充分的作案证据。
“还有一点,就是关于小兰你之前说过,你最开始小三时候收到的生活费是五万块,一直到初中变成了十万块,现在高中才变成二十万。”
“为什么不是从刚刚离婚的小一或者小二开始给,为何后面的生活费会变得多,而不是固定的?”
“那么我们做出一个假设,其实你母亲最开始给你的就是二十万,但是每一次这笔钱都被你弟弟拿走一部分”
工藤新一用手沾着水,在桌子面前开始计算。
小兰家是从小一时候开始离婚的,而后从那时候开始公生就偷走毛利兰的生活费,用于自己的花销。
等到小三之后可能因为生活费提升,才再给一部分给小兰。
以此类推的话
一切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借用我最崇拜的福尔摩斯的话”
“最后的真相无论多么难以接受,但是那就是答案!”
工藤猛的拍桌子,坚定着自己的推理……
也或者说,这样的推理事实让工藤感觉到一种舒服,发自内心的舒服,猜出别人秘密与心思的成就感,享受别人不置信却又必须相信自己的扭曲感。
一旁的小兰半信半疑。
因为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对方是最顶尖的侦探,对方的大脑是最好的。
可是公生更加不可能啊!
难不成自己的弟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