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似曾相识的画面。
曾几何时,她哭得伤心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边吻着她,一边哄着她的。
在童以沫惊愕得瞪大的瞳仁里,这张微凉的薄唇摩挲着她的粉唇。
他长臂紧紧地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柔软的身体像抱着毛绒娃娃一样扣在自己怀中,并低头轻柔地啃咬着她的唇瓣,偶尔他又将舌头伸进她微启的口中,霸道地席卷她所有的甜蜜。
“乖,终于不哭了。”冷夜沉温柔地呢喃道。
鼻端涌入的来自她身上的气息,就像是一种致命的催情毒药,让他的腹下,对她有了一股燥热难耐。
以沫就是以沫,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的身体总会对她表现出最忠诚的反应。
童以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纤纤的小手,慢慢地爬上这个男人的衣襟,不急不缓地替他解开衬衣上一粒又一粒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