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聿北这张脸是真好看,无论哪个角度,哪个样子,完美的几乎找不到瑕疵。
按理说,这样长相的人,小时候多半被簇拥着长大,脾气傲气,多半不好相处。
她一开始觉得,乔聿北就是这样,毕竟这小子之前给她的印象可不怎么好,见人爱答不理,还经常出入纸醉金迷的场所,身边围绕着莺莺燕燕,她不止一次将他从那些场所带出来,结果谁成想,这家伙性格就是条烈性犬,不熟的时候,呲着獠牙,养熟了之后,就只剩撒娇和粘人。
想起这傻子跟小白争宠的模样,更觉得这家伙跟高冷不沾边,浑身就透着一股傻里傻气的莽撞。
简单的可爱。
“嗯。”他扭过头,避开毛巾。
“不擦了?”
乔聿北摇头。
沈月歌想将毛巾拿回洗手间,乔聿北却不肯松手,她哄了半天,这家伙就是耍赖,不肯松。
她只好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拉他,“衣服脱了,臭死了。”
乔聿北皱了皱眉,松开她几秒钟,瞬间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再次拉住她的手。
沈月歌哭笑不得,“你撒开,我又不会走。”
“不。”
醉鬼是最不讲道理的,哪怕他听得懂,他也不想讲道理。
沈月歌无奈,只好爬上、床,乔聿北贴过来,紧紧抱住她。
幸好是冬天,这么抱着也不热,要是夏天,她非把这小子一脚踹出去。
“睡吧。”
她关了灯声音轻轻的。
乔聿北没说话,贴着她蹭,沈月歌任由他蹭,一点也不担心擦、枪走、火。
这么久,她早把乔聿北给摸得透透的,这小子一旦喝多了酒,根本硬不起来,她之前喊他去医院看看,乔聿北为此跟她发好大的火,男人大概都挺忌讳这方面,沈月歌倒不是有别的想法,就是担心他身体健康,毕竟乔聿北自己都说了,之前也有这方面障碍。
她咨询了以前一个比较权威的专科医生,详细说了乔聿北的情况,对方说乔聿北之前应该是心理障碍,不是功能性问题,至于醉酒这个,也不算是特例,有这种情况的人不少,有些是酒后早xie,有些是酒后起障碍,但是一般酒醒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不是病理性问题。
随后又问了乔聿北频率跟时长的问题,沈月歌是臊着脸把能说的都说了,后来得出的结论是没有病,就是单纯的应激行为,不过最好还是带本人去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
乔聿北当然不会去,别说不会去,就是知道沈月歌瞒着他去问医生,都要生好大的气。
得到了权威的解答,沈月歌便放下心来,虽说这事儿有些伤及乔聿北的掩面,不过在她看来,也不是坏事,一点也不担心这家伙在外面酒后乱xg。
乔聿北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醉了,也累了,这段时间他都没好好休息过,沈月歌伸手拂着他的眉心,很是心疼,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欣慰。
第二天周末,阳光从窗帘缝隙里倾泻出来的时候,沈月歌就醒了,一张眼,乔聿北就吻了过来,月歌皱着眉想躲,但是这家伙狡猾的很,早早用手挡住了她的退路,逼着她跟自己交、缠。
一吻结束,气喘吁吁,沈月歌缓了好一会儿,才瞪他,“没刷牙,也不嫌臭!”
乔聿北在她脸颊亲了亲,“臭是臭了点,我不嫌弃。”
沈月歌翻了个白眼,腻歪的要死。
“今天还去俱乐部吗?”
“去,”乔聿北靠在床头,想摸根烟,随后想起来自己已经戒掉了,“不过可以晚点去,昨天回来都太晚了,好好休息下明天还有比赛。”
“元旦也有比赛吗?”
“只要晋级,就一直有,一月份几乎整个月都在比赛,年底就要决出名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