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他们每个毛孔都透露着愚昧,笑起来都那么蠢,哭起来估计更不像个人了,到时候有好戏看喽。”
“人家可一点都不蠢,每个毛孔都透露着算计才对,人家哭丧是收费的,你就算哭死也没人会给你一毛钱。你还有脸笑别人蠢。”史鑫不忘调侃王忠一句。
“这倒是,别人哭有饭吃,有钱收,我们得尊重别人的职业,是我傻逼了。”王忠苦笑道。
雇来那些职业哭丧的,除了拍桌子指责丁晓峰那个中年男人之外,其他的人丁晓峰倒没怎么注意。倒是王忠和史鑫闲着没事,倒是研究了这些人很长时间。
“你们两个无聊不无聊,那些人有什么好研究的。农村人想赚点钱是很难的,本身没什么就业机会,自己也没啥手艺,能找到一份现付的零工就不错了,哭丧也不算多么丢人的事。我要是留在丁家沟,实在没招的时候,有人雇我一样会去别人的灵堂上哭丧。在生存面前,尊严实在不值一提。”丁晓峰笑骂了一句,其实他能理解这些人,但是这些人永远理解不了他。
王忠笑道“你是看透了,把面子放下了,所以你能做到大部分人做不到的事情。姑爷,你发现没有,其实越没能力没本事的人,自尊心越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很可笑吧,可是没办法,人最不堪的时候却最敏感。”
“这点你说得对,面子其实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自己没本事,指望别人给自己面子,这简直是在做梦。面子都是自己挣回来的,哪里是别人给的。但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难倒了一大批人。”丁晓峰赞许道。
史鑫也附和道“所以嘛,我们才这么看好你,愿意跟着你做事。姑爷,张翔现在跟着你都当了股东了,以后要是有这样的机会,你也得对我们两兄弟一视同仁啊。”